“没错,是他。前两年我还请他看过病,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再也没见过了。”
有人认识廖郎中,惊喜地说道。
廖郎中也不客气,他向众人拱了拱手道:“正是区区在下,不过廖神医这一称号,实在愧不敢当。”
其实,廖郎中也是个骄傲之人,他之所以说出这句话,实在也不是自谦。廖郎中行医一生,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也颇受大家爱戴,有了神医的薄名,起初廖郎中还很受用。直到曾旺财找到他,求他为女儿医治的时候,他才感到自己愧对神医这个称号。曾柔的毛病他花了很大的精力,怎么也治不好。为此,他关闭医馆,潜心研究,希望能有所破解,可是一年多过去了,却怎么也解决不了,只好时时以药物缓解。
“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你这身子恐怕不宜在这里多呆。”廖郎中诚恳地对曾柔道。但凡术业有专攻之人,都有钻牛角尖的脾气,越是解不开的难题,就越是想要钻研,所以这一年多来,他几乎为此愁白了头,他吃住都在曾家,好像也成了曾家的一员。
“曾小姐,且慢。”李多多看到曾柔小姐要走,突然出声阻止道。
那个讨厌的赵卓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道:“你已经把柔妹妹害成这样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李多多看着周围这么多人,强压制住心头的怒火道:“据我所知,这曾小姐的病并非在下所引起的,而是曾小姐已经有了十来年的病史了吧。不过,对于曾小姐的病,我倒有意试一下,或许能够有治好。”
“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虽然是一样的话,却是异口同声。
一句自然是赵卓,一句是来自廖郎中。
赵卓的反对自然是没有任何道理,只凭自己的好恶。可是廖郎中就不同了,廖郎中对自己很自信,他都解决不了的问题,眼前这个小伙子怎么可能解决呢?自己可是天都镇有名的神医,这个小子也许做做烟花还行,可是行医一途,怎么可能有什么本事呢?
李多多不由分说,将手搭在了曾柔的手臂上,行不行,不是由你们说了算的。
曾柔的情况和杨青的极其相似,如今在这个年代没有先进的仪器来诊断,只好靠把脉诊断了。好歹自己也跟孙神医学了这么长时间的医术,就连孙神医都说自己现在如果行医的话,一般的医生根本就比不了。
廖郎中起初看李多多的眼神是不屑,后来看到李多多把脉的手势时,不由得微微一震,这小子看来确实略懂医术啊。
把了好一会儿,李多多松开了手道:“曾小姐,是否在激动的时候,容易晕眩。”
“是啊,你怎么知道?”这个回答显然是那个有点二的赵卓。
廖郎中眼神的不屑已经变成了惊讶。“不错。”
“那曾小姐应该是心脉不通,才会导致这个结果。”
赵卓是听不懂这些话,他只会之乎者也,所以也没有多少震惊。但是廖郎中就不同了,听到这句话,他非常震惊,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这些,通过把脉就能知道曾柔的病症,这小子的医术显然也很高明啊。只是他不会是道听途说的吧。
“你真的确定?”廖神医试探地问道。
“应该可以确定,而且可以确定的是,我有把握治好曾小姐的病。”
廖郎中显得有点激动:“你个小子道听途说也就罢了,居然如此大言不惭。不是廖某自夸。在天都镇还没有一个人比我的医术更加精湛,连我都没有办法治好的病,你怎么可能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