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木话一出,场面又失控了,不是他们惧怕狼木,而是雪狼站在他们那边,面对雪狼人会本能的逃命求生。
“这里就交给我吧,你们还是赶紧带夙尊离开吧。”他还是需要彻底的医治才行。
“好,这里就交给你了。”白梓颜站起来:“墨染墨眉扶着你家主上,我们走。”又转头看着了尘,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夙尊的治疗还得靠他。
“雪霞狼你就在这里帮着宫主吧。”夙尊现在这样子也只有自己能治了:“我们走吧。”
某天清晨,白梓颜揉揉迷蒙的睡眼,耳畔响起温柔的声音:“你醒了。”
“嗯。”迷糊的回答,白梓颜又在那人的怀里拱了拱,阳光太刺眼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夙尊轻柔的抚着她的发。
从那天之后,自己躺了很多天,幸亏了尘在一旁医治,自己才能活下来,不然就要阴阳相隔了,不过现在自己也算是大病初愈,她也一直照顾着自己,好几天都没有合眼,听着了尘说没事了,才沉沉的睡去。
突然白梓颜一个激灵的爬起来:“我怎么会睡在床上?”她记得她明明是趴在床沿的啊,什么时候睡着的,现在又怎么会在床上。
“是我把你抱上来的。”看她趴的辛苦,就随手把她拎上来了。
“你把我抱上来的?!”
“对啊,怎么了?”听她的语气好像很不满。
“你知不知道你混上下都是伤,特别是......”看到被绷带紧紧包着的锁骨就,心里就一痛:“不是跟你说了不能大幅度的动作吗?你怎么还把我抱上来!”
“我这不是怕你累着,想让你睡的舒服一点。”委屈道。
“那你不会叫醒我啊,不行我要去找……”顿了顿没有叫出称呼,又道:“让他看看你有没有事。”说着就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
夙尊无奈的摇头,现在的她有些紧张过头了,一点小事就去叫了尘,感觉自己就像个瓷娃娃一样脆弱。
很快白梓颜就拉着了尘回来了,急切道:“你看看他有没有事?”
“他没事,他很好。”了尘只是瞥了一眼,自己这女儿是不是太过于紧张了。
“他真的没事吗?什么时候能好啊?”白梓颜心急的问道,看着夙尊这个样子,自己总是不放心。
“这是用雪狼的血配合草药调制的药膏,每天一次,过个六七天就无碍了。”雪狼活了大把年纪了,身上的血都是宝贝。
“哦哦。”白梓颜小心的接过药膏。
“颜儿,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夙尊说。”了尘也不讲和尚那套,施主长施主短的,本来就是天庭硬要自己干这活的,又不是他自愿的。
白梓颜狐疑的看来两个男人一眼,虽然了尘看上去跟夙尊年纪相仿,但是实际上差个十万八千里,他们两个有什么共同话题好聊的?但还是应道:“哦。”
白梓颜出去将房门关好,了尘才道:“你见过子芙是吗?”
“子芙?”夙尊思索了一下自己脑海中的人,摇摇头并没有这号人物。
“在古墓里,颜儿的身上突然出现的人就是子芙,也就是颜儿的母亲,我的妻子。”了尘也不避讳,打算把事情全部说出。
“那你是......”白梓颜的爹!自己的未来岳父,夙尊震惊,要是自己在喝水难保不喷出来。
“子芙在墓里跟你说了什么?”没想到子芙将自己的执念附着在手链之中,跟着颜儿穿越进了古墓,只不过天庭早就将自己的行踪隔绝,所以子芙只能找到自己的前世。
“她说让我好好照顾颜儿,不要让人欺负了她去。”原来古墓里那个女人就是白梓颜的母亲,这个他隐约能凭着她嘱咐的话可以猜测到,但她居然是了尘的妻子,他倒是料想不到,既然是他的妻子为什么又对着夏侯诡那般的深情,难道......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夙尊脑海中形成。
了尘赞同的颔首:“你想的没错,我就是夏侯诡,也是白梓颜的父亲,颜儿本名是夏侯颜。”然后他将事情全盘托出,叹气道:“我跟她母亲一样不求别的,只求你也希望你以后好好照顾颜儿,不要辜负她,我们做父母的对不起她,让她吃了很多苦,现在我又不能一直呆在她的身边,只能麻烦你了。”
夙尊听到这个消息,倒是镇定的很多,他回答的很坚定:“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