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安!离含烟远一点!你不是消失了吗?为什么又出现?你还有康茵,又何必再霸着含烟?不得不承认你的挑逗功夫炉火纯青,含烟本已说过已经断了跟你的关系,一句简简单单的‘我想你!’就俘获了她。告诉你,有我在,不会再让你骚扰含烟!”
李泌真的是恨上了竹笛公子,刚才他正在浓烈的情感世界的顶端,似乎也感应到了罗含烟的迟疑与将要吐出的接受,竹笛公子突如其来地闯入,还当着他与林一孔的面引逗得罗含烟迷失了自我,将他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竹笛公子睨着着他,毫无半点温度地开口:“李泌,这是我与含烟之间的事,她是我的,你闪开。”他一身的霸气、孤傲、俊逸。语言中隐有一种霸道,也有强硬的挑衅。
“你时不时地逃离她,她已经跟你分手,她不可能是你的。”李泌话语中夹着欲泛滥的怒火。
眼看着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站在门边的林一孔不知帮哪一边好。他征询地望向罗含烟,罗含烟也是一脸焦急,不知如何是好。林一孔长叹一声:“你们纠结去吧,我闪!”他迅速鬼魅般地消失在门外,门再被砰地关了上。
室内李泌已经怒伸剑指戳向竹笛公子的肩井穴,他还不想伤竹笛公子的性命。
竹笛公子竹笛在手,侧身避过,同时将笛向李泌手腕疾伸。两人你来我往,横扫直劈,斗在一处,他们均身法轻灵,斗室之中回旋自如。
罗含烟倏地跳进两人的圈子,双掌将两人分开,拧眉红脸道:“你们别打啊。”
李泌与竹笛公子同时指向对方向罗含烟要求:“你让他走!”
罗含烟咬了咬唇,轻声说:“你们都是我的朋友,不要这样好不好?”
李泌痛心疾首:“含烟,我们已经共患难了这么长时间,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心的默契,我以为我可以走进你的心底。怎么他一来你就变了?你忘了康茵还在苦苦守候着他吗?你忘了他抱着一个女人的尸身对你不加解释吗?你忘了他还有很多事隐瞒着你吗?为什么你就放不下这个浪子?我可以给你时间,给你包容,允许你暗暗地想他,只是要你现在远离他!”
罗含烟夹在两人中间,内心非常矛盾,她转头看看竹笛公子,想想李泌说得很对,深怪自己意志太不坚定,所以她的目光疏离起来,向李泌身边靠了靠。
竹笛公子低喝道:“含烟,不要听他乱讲,我不是浪子,我会向你证明我不是浪子。康茵的事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会爱她,更不会娶她,我只要娶你一个人。地牢里的事,那天我情绪很坏,不愿意开口,如果你要听,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李泌把罗含烟往自己背后拉,连连警告她:“不要听他花言巧语,他已经反反复复很多次了,石景安巧舌如簧,他会编一套话来感动你,难道你当上得还不够吗?含烟,我有责任保护你。”
“住口!”竹笛公子向李泌怒喝,他浑身迸发的威慑力,令李泌怔了住,他鹰隼般的双眸如刀锋一般直刺李泌的心底。
“李泌,含烟不是小孩子,她可以感觉得到我是不是真诚,爱谁不爱谁由她说了算,你凭什么控制她?她只能是我的女人!”竹笛公子声音沉稳中透出一股强硬的霸气……
竹笛公子扶住房罗含烟的双肩,深沉地说:“含烟,我这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地牢里的那个女人何香,她是我的妈妈。”
罗含烟倏地抬起眼眸,不可置信地望着竹笛公子:“怎么可能?你不是石家二郎吗?老夫人还好好地活着,我去你家拜过的啊!”
李泌轻蔑地冷笑:“看看,他张嘴就能编故事。”
竹笛公子横他一眼,再转回头去认真地对罗含烟道:“我是石家二郎,只不过,我是他家的义子!我的亲身母亲是何香,我的外婆就是太平公主身边最信任的丫环。这一点,你可以向石家去证实。石家对我很好,他们把我像对亲生儿子一样养大,我也就因此将他们当成亲生爷娘。”
“我曾试图弑君,也是因为太平公主的原因,这难道不能证实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