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许茹芸和萧寒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看到许茹芸只要了一个房间,掌柜的皱了皱眉头:这么一颗水灵灵的大白菜,就让猪给拱了!
前几次跟萧寒住店时,许茹芸都会要两个房间,可每到半夜,萧寒总会悄悄地潜进她的房间,趴在她的床头。于是她以后住店便只要了一个房间,总之自己的手一直被萧寒牵着,她也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了。
入夜,萧寒和许茹芸房间的门被人踢开,冲进来一群手持大刀,拿着火把的官兵,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他叫李向,是潭州齐平县的捕头,管辖这一带的治安。
看到冲进来一群官兵,许茹芸皱了皱眉头,从床上起来。萧寒也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众人。
“哎呦,各位官人,你们这是要干嘛?”许茹芸看着众人问道。
众官兵手中的火把把许茹芸的屋子照的透亮,李向也看清了许茹芸的长相,他呆了一呆。然后看着许茹芸说道:“本捕头听说最近有个杀人魔出现,所以特来勘察勘察。”
李向说完,还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萧寒。从萧寒和许茹芸的穿着打扮上,李向不难看出他们两个乃是江湖中人。
一般江湖中人是很少和官府发生冲突的,官府也不会过问江湖中的事。对于这一点,李向清楚,许茹芸也很清楚。
“哎呦,这位官人,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杀人魔,我们只是浪迹江湖的闲人罢了!”许茹芸看着李向说道。
许茹芸并没有摆出妩媚的表情,但她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能勾起男人的yù望。看着许茹芸,李向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其他官兵也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我怎么就觉得二位就这么像呢?”李向皱着眉头,看着许茹芸问道。
“官人,您说笑了,我们哪是什么杀人魔啊!”许茹芸皱了皱柳眉,看着李向说道。
“不管是与不是,请二位跟我们走一趟如何?”李向看着许茹芸问道。
听到李向这么说,萧寒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背后的噬魂。感觉出萧寒身上涌出的杀意,许茹芸伸手握住了萧寒的手。不到万不得已,许茹芸是不会杀官兵的,因为他们一旦杀了这些官兵,就肯定会被官府通缉,到时他们就只能过着东躲xīzàng的ri子,再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住店了。
“那好吧,官人,我们就陪你们走一趟。”许茹芸看着李向说道。许茹芸感觉出这不是一种巧合,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她到想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众官兵把萧寒和许茹芸带进来了衙门,然后二话不说,便把萧寒和许茹芸关进了大牢。
闻着牢房传来的阵阵恶臭,许茹芸皱了皱柳眉,她现在都有点后悔跟这些官兵来了。
第二天早上,萧寒和许茹芸被人带到衙门的大堂上。堂上坐着一个头戴官帽的官人,他叫吴有用,是齐平县的县官。
“威——武——”堂上响起了众衙役的叫唤声。
“堂下何人?”吴有用看着堂下的萧寒和许茹芸问道。
“草民许茹芸,他乃是奴家的弟弟许萧寒。”许茹芸抬起头,看着吴有用说道。
看到许茹芸的长相,吴有用呆了呆,然后咽了一下口水,看着许茹芸问道:“见了本官,你们为何不跪?”
“草民无罪,为何要跪?”许茹芸理直气壮地看着吴有用说道。
“大胆,好你个杀人魔,在本官面前,还想狡辩!”吴有用大喝一声,指着堂下的许茹芸叫道。
“大人,您可有证据?”许茹芸看着吴有用问道。她并不怕吴有用,把她逼急了,她会把这里的人全部杀光。
“这个……”吴有用并没有证据,他只是听说最近出现了一个杀人魔,杀人不眨眼。受人之托,他便想把这个罪名强加给萧寒和许茹芸。
思考了半天,吴有用也没有想到证据,然后看着许茹芸大喝道:“好你个娼妇,竟敢在公堂上质问本官,本官说你们是杀人魔,你们就是杀人魔!”
“呵呵呵……大人,拿不出证据,恐怕不能服众吧?”许茹芸怒极反笑道。吴有用竟敢骂她是娼妇,她已经起了杀心。
“你不是要证据吗?本官说的话就是证据,来人啊,把他们两个托下去,杖打五十大板!”吴有用指着萧寒和许茹芸,对下面的衙役吼道。
接着便上来几个衙役想要架住萧寒和许茹芸。许茹芸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萧寒也紧紧地握住了身后的噬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