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不是杨兄弟没有盗得乌龙尾?”孟良惊道。
“非也!你们看那匹马,名曰抱月乌夹寨!”杨延顺一指自己的坐骑,又道:“它就是‘乌龙’!你们想要乌龙尾,自己拿去吧!”说完杨延顺转身进了客栈,来到客房,推门进屋,面色忧虑。
杨延顺跪在床边,握住耶律休哥的双手,轻声道:“铁筝,欧阳老匹夫医术不济,不敢来,我带你去寻更好的大夫,你再等一阵!”
耶律休哥苦笑一声,道:“是他不愿给我医治吧?无碍的,只要有你陪着我就行。”说完攥紧杨延顺的手,笑面如花。
任炳忙在一旁问道:“哎呀八弟,那你打算去哪找大夫啊?城里的大夫看看小病还行,耶律兄伤的如此严重,恐怕他们也治不好!”
杨延顺:“佩。。。有人告诉我遂州城外十里有座八卦山,山上有个和尚,传闻他医术精湛,想必是位高人,我打算带铁筝去那寻医!”
任炳:“那我陪你们去吧!”
“不必了任大哥,我二人前去便可。高人向来喜欢清静,若是人多了反而不好。”杨延顺如是答道,其实他是想单独和铁筝相处。
任炳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们何时动身呢,我去给你叫辆马车,耶律兄此时想必也是难以骑马了!”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好,我去找马车!”
片刻之后,杨延顺抱着重伤在身的耶律休哥走下楼来,来到客栈门前,任堂惠已经找好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车内铺设三层锦缎,以防道路颠簸。杨延顺将耶律休哥小心安置妥当,转身道:“有劳任大哥了!”
任堂惠:“哎呀,八弟不要和我客套了!快快动身出城吧,天色晚了可就不好走了!”
“嗯!”杨延顺接过马鞭,亲自驾车,刚要启程,又被人叫住。“杨兄弟,等一等啊!”
杨延顺跳下马车,循声看去,就见岳胜三人正向自己招手,走上前去,就听孟良气喘吁吁说道:“杨老弟,你这马太厉害了,我们根本近不了身,这可如何是好?”
杨延顺看一旁去,就见抱月乌夹寨咧着大嘴,八颗利齿外露,鬃毛乍起,像一头受了惊的病狮,好不骇人。
“哦?啊,此马性情是有些暴烈,还是我来吧!”杨延顺绕到马后,轻抚马身,抬起三根马尾,尾硬如钢,“岳大哥,三根够吗?”
“够了够了!”岳胜急忙答道。
杨延顺猛然发力,折断三根马尾,交给岳胜,后者接过,连声感激,三人打马回到双王府不提。杨延顺安顿好抱月乌夹寨,登上马车,带着耶律休哥出遂州,直奔八卦山而来。此间暮林萧索,悲风四起,马车所到之处,竟是一片秋景凄凉,看得二人不禁心中怅然。
此情此景,杨延顺生怕耶律休哥心生烦闷,便道:“铁筝,你若觉得无趣,我给你唱支小曲儿可好?”
耶律休哥闻言双眼一亮,答道:“堂堂的常衮大人要给我唱小曲儿,我自是要洗耳恭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