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听我解释!当初也是没有办法,我不得不那么做!”
“所以送走我的人就是你?…… ……你不叫徐生,你就是徐恪,当年的呈平大将军!”
徐恪没有脸面再对面昔日的爱人,闭上眼,泪水还是滴了出来,“婷婷,不是想的那样,我”
“不是我想的那样?”傅婉婷更加愤怒了,捂着胸口,悲泣着地下头,“我在呈平郊外,我们曾经无数次相见的地方,苦苦等了一日又一日,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把我送给黄冠源的居然是我一直苦心等待的人!”
“婷婷”
“别这么叫我,”傅婉婷向后退却几步,指着徐恪道,“你不配这样叫我!”
“你知道吗,当时杨威困住了索隆和阮秋华,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么崀山城的莫河也会有危险!我我是迫不得已啊!”徐恪激动道。
“他们有危险,那我呢!我的心情有谁考虑过?你一句话便将我送给了黄冠源,我现在才明白,你比黄冠源更让我感到恶心!在你的眼里只有你的将军、大军和你的江山,我不过是你用来交易的筹码!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永远!”
傅婉婷抱起黄中天,哽咽着跑出了萨姆林宫。徐恪攥紧拳头,狠狠砸向海呈殿的石柱,手上的皮肉被擦破大片,鲜血顺着手背流了下来。
皇甫东阳马上让宫人叫来了御医,然后自己追出了萨姆林宫,但是已经看不见傅婉婷的踪影,心中懊悔的他派出三个把手议政院的第一帝**自由队,让他们帮着寻找傅婉婷的身影。
傅婉婷回到了村子里,站在曾经的屋前看着老旧的门檐。几个路过的村名还急得傅婉婷的样貌,上前跟她打起了招呼。
“王叔…… ……”
老伯一时也没认出是傅婉婷,细看了一会儿这才高兴地说:“婉婷啊,这么多年了,你可算是回来了!”
“王叔,我娘亲呢?”
“你娘你娘在你出嫁水户城后的第二年便病逝了,我们一直都没办法告诉你。”
她松开黄中天的小手,独自跪在门前哭了起来。五六年的深居异乡,如今回来却已物是人非。加之昔日爱人的欺骗,她心中浮现的每一个字都如晴天霹雳般震碎了傅婉婷最后的强撑的心。黄中天抚摸着傅婉婷的头,稚嫩的眼神透露出对一切事情的未知和不解。
过了一日,傅婉婷将黄中天托付给了老房子对面的王叔,自己孤身一人来到沅水边上。王叔不知道傅婉婷想干什么,但是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带着村名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于是到城里告诉了第一帝**巡逻的行队士兵。皇甫东阳闻讯赶忙带着士兵早方圆十里内仔细寻找。终于,在沅水的一处江岸上发现了傅婉婷的遗书。
皇甫东阳满心悔恨,带着遗书来到萨姆林宫交给了徐恪。徐恪痛哭地捶着胸口,大叫一声后晕厥过去。
“快,传大夫!”皇甫东阳背着徐恪到了萨姆林宫的徐恪寝宫。
众人数日的悉心照料,徐恪终于睁开了眼睛,醒来第一句话便问皇甫东阳,傅婉婷的去向,皇甫东阳只得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徐恪心如死灰,闷在寝宫里半个月不见人影。李萧琴见徐恪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着急,于是让人马上通知了白昌永和父亲李广湖。
白昌永跟着皇甫东阳来到寝宫,但是无论他如何喊叫,徐恪只是将自己反锁在寝宫内不接见任何人。
“陛下这样有多久了?”白昌永问。
“大半个月了。”宫人说。
“陛下,您不能再这样了,军务院收到南平的报告,河南的紫炎帝国又有了新的动作。您不能坐视不理啊!”白昌永急道。
良久,众人正灰心丧气时,徐恪突然打开了宫门,一副憔悴的面容呈现在众人眼前,大家都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年仅二十多岁的徐帝所该拥有的容貌。
徐恪用手捋开挡在眼前的一撮泛着些许白色的长发,然后双眼无神地看着白昌永,“什么动静?”
“紫炎帝国听说陛下称帝,已经在纳千河聚集了众多人马,恐怕想兴兵北上!”
徐恪依旧一脸无神的样子,淡淡地说:“军务院商议的结果是什么?”
白昌永道:“军务院暂时没有结果,可是…… ……”
“没有结果就再让军务院去商议,有结果了再来告诉我。”徐恪转身又将门给关上了,白昌永等人也感到无可奈何,于是隔着门冲徐恪行礼,然后去了军务院找袁青。
袁青着急了军务院的几个将军聚在一起,众人觉得紫炎帝国动向还不明确,不一定是冲着大帝国来的。于是让驻守南平的第一帝**大团长袁回派人盯着河南的动向,一旦发现不对劲便回来向军务院报告。
袁回接到军务院的命令,觉得事情非同小可,于是让手下两个第一帝**的护军乔装打扮成纳千河的平民,混进城去打探消息。
两个护军进城没多久,发现纳千河城内街道上到处都有足轻把守。二人正琢磨着到底是为什么的时候,两队足轻从东边的跑过来,将街道上的百姓全部驱逐到两边。
少时,几百号骑兵簇拥着一个高官进入二人眼帘。负责清理街道的足轻大将命令两旁的百姓下跪迎接,两个护军也伏在地上,只稍微偏过一点头来窥探究竟是谁。当那名高官渐渐走近,足轻大将也跪了下来,嘴里喊着“恭迎国守大人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