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杰咬牙切齿,恨声震天,一剑劈落,将桌子一分为二。
没找着,就拿东西出气,这可是释放心中怒火的一条捷径。
“走!”
众人撤出了房间,将锁重新锁好。
杨傲、王志远从屋顶上纵身跳落,这里是后院,从被锁房间的另一个门进入后院,后院让人视野开阔,宽敞明亮。院中用一小块地栽植各种花草,让人在呼吸之间感受到香气扑鼻。
院中还设有石桌、石凳,石桌上刻画一副棋盘,悠闲无聊之时,约上好友,品着香茶,磕着瓜子,杀上几盘。可惜,县令王得邦许久没有这样悠哉过,现在他是孤家寡人一个,最大的活动范围也只有这后院之内。
在后院的三方,是一条亭子走廊,每方一亭,在亭子上足可以笙歌载舞,让人快乐。
在王得邦睡房的两侧,还一厢房、厨房。一堵丈多高的围墙将院子围绕起来。
杨傲、王志远向县令王得邦告辞离去。
石杰深感不安,增强守卫,十二时辰不放松戒备。
回到君悦客栈,掌柜的早就把行李提到了门口,见二人进来,一脸无奈的挡在他们面前,双手不停地抱掌、鞠躬,口中求道:“两位大爷,求求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们一家老小吧?”
莫名其妙,杨傲、王志远摸着各自的后脑勺,很讶然,真他怪事荒诞。
“掌柜的,出什么事?怎么赖在我们的头上?”在这种无里头的情况下,杨傲忍耐心中怒火,细心的问原因。
“两位大爷,不是小店不想做你们的生意,还是衙门中的石杰下了死命令,谁要做你们的生意,知后当场处死,包括无辜的家人都不放过。”
“可恶!可恨!二哥,还等什么?直接杀回去,把他碎尸万丈!”
“三弟,沉住气,不可气,我们可不能钻石杰的穿套,他想激怒我们,怒去我们的分寸、理智,怒气填胸,是为武家大忌。”
王志远是江湖中人,理解怒为大忌之道理,舒缓心中不快。
既然石杰有意为难,其它客栈自然也不会招揽他们的生意。
杨傲提起行李,与王志远向城外行去。
在城外五里处,出现一条小路,蜿蜒如银蛇,伸向古木参天的一龙山。
道听途说,在一龙山半腰间,有一黄帝庙,相当长远,具体年代不详。
在一龙山中,野兽出没盛多,很少有人上山,要上山也得成群结队,一般都是狩猎之人。
杨傲抬头望去,山峰高而挺拔,山色葱绿,有点形象中的玉女峰感觉。
“二哥,发点银两去寻常百姓家借宿一晚,那多安逸。”
“话虽如此,一旦石杰知晓,以他狠毒的性情,一定不会放过收留我们的人,我们忍心吗?”
王志远深感自己怎么就这么笨,这浅显的事情都考虑不到,论智商经历,远不及杨傲,打心底里佩服得五投地。
望望这曲指蜿蜒的山路,又如一条白带将山围绕。
不要犹豫思考,想上山就不要婆婆妈妈。
两人刚进入山路,遇上一樵夫,樵夫友善的劝道:“年轻人,天色将晚,山中猛兽多多,不宜上山,等明天多些人儿再上不迟。”
杨傲微笑:“多谢老伯提醒之情,我们可以全身而退的。”
樵夫摇摇头擦肩而过。
黄帝庙不大,里面除了黄帝金身,一张桌案,就无其它。在香案的俩侧,平铺一层干裂草料,这应该是狩猎之人铺的,作为休息养神之所,为杨傲二人提供了方便。
武照在牢中没有受到酷刑,如果不是做男儿打扮,石杰早就下手,这可是不幸中的万幸。
石杰现在是无暇顾及,牢中的武照暂且搁置一边,行驶衙门权利,封锁所有客栈、饭庄,把杨傲、王志远出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