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衙役是进退两难,脸色涨得通红,这样的小人物,如果不左右逢缘,那夹在中间是死翘翘的。
杨傲虽然理解,可相当的看不起他们,与之一般见识,实在不值,乱费宝贵时间。
“你们不必阻拦,也没有能力阻拦,自然也不会让你们的大人追究你们的失职之责。”杨傲把话挑得非常明白,如若顽固不化,那就不好意思,给点拳头教训那是自然的。
“三弟,我们直接进去找那县令。”
“嗯,走。”
四个衙役哪敢阻止,除非他们是不进油盐的傻帽。本来只是来混日子,何须强出头。
一进大门,展现在眼前的是块数百平方的空地场子,在场子的一侧摆放一些木架子,上面插满刀剑棍棒之类的武器,这里应是练的地方,在场子的两边,是两排一层的班房,比场地上高了六十厘米的基高,这高出的六十厘米是用大木方的,为了方便,架了三个梯的的木制楼梯;右侧是一间比较大的房间,一个门进去,一堵间墙把大房一分为二,再开一个门,里间是石杰的栖身之所,外间为遇事集合分工之公房;左侧是三间班房,是所有县尉与衙役公共房间;两侧班房的走廊通往衙门大堂,右侧房子与正房相接处开了一道小木门。
步上三个石级,就是衙门大堂,一块“清正廉明”的大匾挂在案台之上。
“呸.呸!”王志远看到这名不其实的大匾大呸口水。
大堂两边摆放杖责犯人的木棍,案台上铺满一层厚厚的飞尘。看来好久没有人来光顾这大堂。是地方平安?还是官府不给力?聪明人都能想到这个问题。
靠近案台的左侧开了一道门,门上挂着珠子门帘。
杨傲与王志远都已经到了大堂,除了守门的四个衙役,再没有第五个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是不是衙门里没人,不是,衙门里有的是人,衙役放行,不必多管;难道石杰也不管吗?当然不是,石杰昨晚布置了天罗地网,等杨傲一个晚上,天一破晓就睡到别人家的床上去,享受那种翻云覆雨的刺激。
还有县令、县丞、主薄都死到哪里去了?说句实话,他们无权处理衙门大小事务。这话一出,任何人都会震惊,试问衙门中谁最大,当然是县令,县令下面分别为县丞,主簿,县尉,由他们共同构筑一个县级衙门。
此衙让人匪夷所思,蒙上了一层黑幕纱影。大堂内无一人来过问,倒给杨傲、王志远带来一种无法足模的阴影。
站在大堂之中,犹如站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山间古刹,透着阴森。
不安静的地方出奇的安静,不是有鬼就是另有内情。
“三弟,这衙门有蹊跷。”
“我有同感。”
杨傲仔细观察,用心聆听,还真的听到里间传来微弱轻咳之声。
两人靠近门边,心中同时打了个疑问号:“门上一把锁。”
这声音确实是从是从门里边传来,杨傲再一次证明声音的来源。
王志远瞧着杨傲轻微示意:“二哥,咋办?”
“现在没有善于开锁之人,只好把锁敲掉。”
“我来开锁,不够不准把我会开锁之事宣扬出去。”
“为什么?”
“开锁是偷盗技俩,不光彩。”
“哦,那好,二哥答应就是。”
王志远从袖子中梭出一根细细的银针,向锁眼插去,没几下,锁“蹦”的一声开了。
“三弟,高!”杨傲伸出大拇指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