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抿着唇，却充满了坚定：“如果有以后，我一定也会这样救你的。”她顿了顿，“我了解师父的苦心，我……我只能如此了。”她竟然只是许下了承诺。

温子然站起身，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不骗你!”

温子然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肖白不禁着急了，难不成他以为这是在开玩笑?不是的，这才是她的心意。

肖白因为着急话语都快了许多，说的小脸通红，像个涩涩的小苹果还在成长。

一个步子往前，离着温子然又近了几步。可肖白心中越是着急，温子然的神情却依旧没有太大的波澜。

挑起了眉头望着她，那双一对望就要让人陷进去的眼睛，肖白竟就这样看了他好久好久，直到连他眼上的睫毛都一一的数清了，才猛地反应了过来。

“啊!”

肖白吓的往后一退，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摔到地上去。

本还抱着双臂的温子然不知道何时松开了手，还迅速的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软软的，在手上，那温度，越来越烫。

“谢，谢谢。”

肖白的脸越发的红了，扭着裙角再也不敢望着他了。

“你说的，都当真?”

好半响，温子然才再度的开口道。肖白心砰砰跳的飞快，好似一张口就要跳出来似的。

肖白咬着唇抬起眼，重重的点了点头。

温子然不着声势的把手别到了身后，无人可知他居然也紧张的出汗了。这恐怕也是第一次了，或许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心中藏着的笑意深不可测。温子然轻勾嘴角，这也是他极尽的温柔了。

“好。”

他也是犯了傻，竟然答应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约定。

现在想想，他似乎答应了她不少奇怪的约定，有些说出来都好笑的紧。

他叹了口气，自从和肖白在一起，似乎没有哪一件事情是按照常规来做的。看来这一辈子，注定也就要这样了。

只是，这样似乎也不错呢。

他忽的想起之前莫习凛对他说的话，眼里微微闪过笑意，只是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失血的重量，又颓然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