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世的纯**丝,突然穿越成今生的王爷,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
好在尤俭的心理素质比范伟强了不少,虽然也嘎的一声抽过去了,但还是瞬间满血复活。
摊上这么好的事,你说你抽了,谁信啊!
望着眼前盈盈拜倒的新娘子,尤俭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舔着脸道:“那个…太突然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
周氏刚才在那群太医面前,很自然地拿起了王妃的架势。但此刻在夫君面前,却又恢复了女儿的娇羞,怯生生地答道:“在王爷面前,臣妾怎敢称大。臣妾的闺名唤作蕊娘。”
尤俭正喜滋滋地想叫一声老婆的名字,好拉近一下两人的感情,以方便后续的行动。但听到这个名字,却总觉得有点别扭,好像自己要管这位妙龄少女叫娘一样。他灵机一动,讨好地道:“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我叫你‘蕊儿’如何?”
周氏俏脸又是一红,轻声细语地道:“王爷的吩咐,蕊儿自当遵守。”
见老婆如此上道,尤俭顿时放下心来。他从几扇木格制作的窗户向外望去,都是漆黑一片,想来现在应是深夜。灾星未退心又起,尤俭大着胆子道:“爱…爱妃呀,如今时候不早,你我二人既已成婚,是不是该…那个安歇了,嘿嘿嘿嘿。”
虽然尤俭已经努力装出一副斯文的样子,并且拼命地拽“文言文”,蕊儿冰雪聪明,其实不用他明说,也早已看出他的心思。既然已经奉旨成亲,她的命运只能和这个人紧紧地绑在一起。本以为嫁了个死人,从此要守一辈子的寡,她已是心如死灰。如今,丈夫又活了,她怎能不满心欢喜。至于眼前的这个人是愚是贤,是贵为王侯还是凡夫俗子,那倒又在其次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既然为人妻,就要尽妻子的本分。想到此处,蕊儿更是羞得粉面通红,连原本雪白的颈子都变成粉色的了。她以细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答道:“臣妾自当服侍王爷,只是王爷大病初愈,还应当多休息,总以贵体为重。”
尤俭此时心大动,蹭的一声从床上蹦下来道:“我没病,你看,我身体好着呢。”
这一蹦下来,尤俭才发现自己的身形也发生了变化。本来自己在前世也是个矮个子,还被损友讥讽为“五短身材”,他还怒气冲冲地反驳:“我这叫四短一长!”
而如今他才悲哀地发现,自己真的变成五短身材了,不但身高比原来矮了十几公分,而且那个小兄弟也萎缩了不少,和少年儿童没啥区别。看来,自己是穿越成了个十来岁的孩子啊。
蕊儿却不知尤俭的心思,只见他脸色一阵苍白,还以为他身体虚弱,忙起身扶住尤俭,关切地问道:“王爷,您可还好?”
这下,这位做梦都没梦到过的美女可是投怀送抱了,那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早把尤俭的一点忧虑吹到了九霄云外。尤俭只觉身体某处突然发生了急剧的膨胀,一时间脑海中闪过无数爱情动作片的片段。他牙一咬心一横,心道古人当爹都早,既然穿越了,就要入乡随俗,可千万别有什么犯罪感,缩了可就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想到此处,尤俭双臂用力,轻轻地将蕊儿抱起。后面的伊伊早已识趣地退出房间,尤俭更加肆无忌惮,将羞得双目紧闭的蕊儿抛在宽大的床上,随即一跃而上,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又去脱蕊儿的衣服。此时的蕊儿,只能任他摆布。
当脱到最后一层的时候,一个精致的肚兜呈现在尤俭的面前。在肚兜下面的,就是尤俭在前世朝思暮想了二十年的,女人!
尤俭用颤抖的双手,贪婪地隔着肚兜抚摸着蕊儿的玉体。但是没摸几下,他却注意到肚兜上还用绿色丝线绣出了几个字。由于都是繁体字,尤俭只能费力地一个个去辨认。
他身下的蕊儿,此时由于丈夫的抚摸,全身已经发烫起来,如同刚刚绽开的花朵,任凭心上人采摘。
哪知过了半晌,不见尤俭有后续的动作。蕊儿等了多时,实在忍不住,偷偷地睁开眼睛,想看看丈夫在做什么。
这一看不要紧,蕊儿不由得发出了凄厉的呼喊:“王爷!…伊伊,快去传太医,快!”
敢情在关键时刻,尤俭又抽了。
不过,他不是和范伟犯一个毛病,而是因为认出了肚兜上的那几个字:“魏忠贤谋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