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这么一说咱们还真的喧宾夺主了……
李林戏谑道:做什么工作啊,让小张努力一把,再传一小八卦过去,就说他家姑娘怀孕了。在最关键的地方有咱自己的人,你看老钱还不跑断腿过来求神拜佛要求赶快成亲啊?
张满说:“这招太损了吧?”
张国林愤愤的说:“算你很!”
李林不在乎的说:“开个玩笑不行吗?”
张国林说:“不行,熟归熟,把人家惹毛了一样咬你,这玩笑传过去人家肯定会跟你急。”
孙莉红说:“让仆固浑去?这人可是什么都敢说的。”
林岩赶忙制止说:“别,这样的话显得我们欺负人。估计老钱会去李家周家打听情况的,也许他会改变主意的。”
程丽华说:“那就等等吧。”
“老钱要是一直不放话呢?”
李林说:“笨!芊儿现在不是还在营地吗?先把芊儿的工作做好,不会影响咱们婚礼的,大不了少几个娘家人而已,到时候跟上次一样让芊儿也穿上婚纱跟着咱们一起去肃州接其他新娘,看他钱家面子往哪儿放。”
张满问:“老钱该不会过来吧芊儿接回去吧?”
李林说:“有可能,但现在由不得他的,不让他接就是了,再说芊儿也愿意嫁给国民啊,钱家想棒打鸳鸯啊?咱就等消息吧,反正也就这几天。”
林岩说:“老钱能跻身于肃州四大名商绝不会如此短视的,相信老钱会及时给咱们消息的,估计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一洗了之”
“哈哈哈哈”
“什么难言之隐?”
林岩说:“我依稀…隐约…听说他家老太爷好像在甘州,他可能做不了主。”
“哦……”
李林问:“这次是开车去还是坐轿子啊?北大河那破桥能过车吗?如果去车就得赶紧修整路面了。”
张满问:“桥没问题,过往马车都是重车,一次能上去好几个呢。”
李林说:“马车才多重啊?撑死了不到一半吨。”
张满问:“那上次回鹘那几千兵马怎么过来的?”
萧阳说:“步兵过桥,大部分骑兵等不及就涉水,上游几公里处河面宽水很浅的又是枯水期。”
郑之航说:“没必要让车去破桥上冒险吧?再说了,这些桥都是临时的,好像每年汛期前就要拆除了。”
孙莉红问:“开车到河边,过河后坐轿子骑马,这样行吗?”
赵一方说:“可以,新郎骑马新娘坐轿,到时候多备几件军大衣,别冻着那几个爱臭美的丫头,河滩风很大的。”
“备什么军大衣啊?都几月了?挺多每人预备一件风衣外套就得了。”张国林问:“到时候雁儿她们还穿迷彩装?”
孙莉红白了他一眼说:“哪有伴娘穿迷彩装的?”
萧阳说了句话差点把大家乐死:“你们猜雁儿想穿什么?——婚纱!说那天没穿现在补上,还要让雀儿翠儿她们全都穿,说她已经问过了,赵缘彤彤她们的婚纱都还在,也不用新做的,借用一下就成,她们几个都不嫌弃不需要重新再做的。”
张满李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伴娘穿婚纱,这也太拉风了吧?……就不怕人家当成新娘再给娶走啊?”
“我那个囧啊,解释了老半天才终于打消了她们的这个念头,累死我了。”
“她们说只穿这一次,再做太浪费,赵媛她们的婚纱都在,雁儿她们已经把婚纱全借回家了。”
“好啊!赶紧让雁儿她们换上婚纱,给你们一块照张婚纱照!五个老婆一起全照上,然后再来一张全部迷彩装的,最好背上五六半,给你破例打印两张照片挂家里!”
“同意!”
萧阳非常自觉的说:“不妥!咱们需要打印的资料那么多,打印机大家都舍不得用,我不能破这个例!不过我可以找画师画下来。”
“好主意!”
“见过翠儿娟儿她们的父母了吗?”
“她们四个都没父母,我问过雁儿,她们都是孤儿,都是仆古浑部部下的遗孤,他们幸存的将领大都收养了很多,说是陪读丫鬟其实她们跟女儿也都差不多了,最小的到她们家时才两三岁,大的**岁等。咱那四个亲兵连长,三个都算是仆古浑的兄弟,都是老仆古浑收养的孤儿,亲兵连里还很多。”
“啊?这样的亲兵要是再不忠诚那就没天理了!”
程丽华问:“咱们能建座桥吗?”
林岩说:“大桥难度太大,暂时造不起,小桥汛期又得拆除划不来的,先凑合吧。派民工赶快去修路吧,路面太破了,要不还没到河边咱先散架了。”
张满说:“河水好像不太深,咱车能涉水过去吗?上次不是已经让民工修过了吗?”
郑之航说:“别!别在河中熄火了再去冰冷的河水中推车就划不来了。大货车底盘高可以涉水过河,小车绝对过不去的。”
李林说:“坐轿子成吗?我还没坐过八抬大轿呢!”
钟锐说:“要坐你一人坐,我骑马坚决不坐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