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双手现在也是形同废手,要来有何用。”花解语依然没有放松力道,死命的狠掐狠掐。
“是是是是是,是为夫错了,我是有那么暗示一下龚璞玉说这伤口好的可以悠着点来,但是我敢保证,不拆纱布绝对不是我的想法,确实是龚璞玉自个不想拆纱布的。”耶律君轩看到花解语那露出来的小白牙,连忙全部都给交代清楚,在这小东西面前,别想隐瞒任何事情,这小东西实在是太精明了。
“你想伤口好的悠着点来是吧?那要不要我让伤口更加悠着点来好?”花解语没好气的白了眼耶律君轩,果然这色胚就是想让她照顾他,粘着他。
“娘子舍得的话为夫完全没意见,为夫的这双手是娘子的了,只不过就是以后还要麻烦娘子多多照顾我才是。”耶律君轩伸出粽子手在花解语身前,完全是心甘情愿的把手给交出来了。
“我看看。”花解语把耶律君轩的手固定住,小心翼翼的拆开左后的纱布,这一拆开,双手除了一些烧伤的痕迹外,并没有任何大伤口了。
放下左手,又拆掉了右手的纱布,花解语一看,依然没有大伤口。
也就是说,耶律君轩的双手,已经是完全好了,不带任何伤口了,这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好看大手,除了还没有消除的烧伤痕迹外,根本就是可以活动自由的。
“唉,再也不能享受娘子的温柔贴心的照顾了,真遗憾。”耶律君轩看到自己的手的纱布已经拆除掉,知道再也没有任何理由让小东西照顾自己了,忍不住遗憾又惋惜的长叹一口气,神情郁郁啊。
“少来了你,你不会是出去外面就把纱巾拆掉,回家之前就把纱布裹回去吧?”怀疑的眼神看向耶律君轩,花解语危险的问道,以耶律君轩的腹黑,这种事情,他极有可能做得出来。
“这个还真没有,娘子,你不要把为夫想的这么聪明好吗?”耶律君轩猛的摇头,却忍不住笑着道,“早知道就应该出门拆掉纱布,回家前就裹上纱布的,你知道这大热天的裹着纱布很痛苦的。”
“知道痛苦那你还裹这么久。”花解语无语的翻了翻白眼,真是nozuonodie啊。
“为了能享受娘子的温柔照顾,再痛苦,为夫都能忍受得住。”耶律君轩低笑,伸手把花解语按到怀中,下巴搁在她的头顶,痞痞的道。
“对了,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在拍卖会遇到的那个男子么?就是说有种熟悉的感觉,觉得他会是赠送宝剑给我的那个男子。”花解语突然想起那个神秘男子,他帮她把那猥琐男扛到花之语的床上后,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嗯,记得,怎么了?”耶律君轩点了点头,轻声问道。
“他今天又出现了,而且我总感觉,他好像是特意来帮我似的。”花解语蹙了蹙眉,把神秘男子出现发生的经过都告诉给耶律君轩听。
“确实感觉他是特意为你而去花家一般,难道他一直跟踪着你?”耶律君轩目光微闪,眸中闪过一抹意味难明的深思。
“不可能,虽然他武功很高深,不过我感觉不到有人跟踪,唔,说到跟踪,以前我去慕容家找龙凤杯时,倒是发现有人跟踪我,不过感觉那人跟踪我其实就是暗地里保护我一样。”听到这跟踪两字,花解语忽的想到那个之前夜探慕容家想找龙凤杯时,也是有人在跟踪她,不过,那人的跟踪她也感觉不到杀气,等她离开了慕容家后,那跟踪着便消失了。
“你去过慕容家找龙凤杯?”耶律君轩看向花解语,星眸挑起,“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你要去慕容家找龙凤杯?”
花解语忍不住拍了拍头,笨蛋,说漏嘴了。
不过,反正事情也过去了,她也平安无事,于是,花解语把事情的始末都跟耶律君轩说了下。
“小东西,以后别这么冒险,就算你要去,也要告诉我,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冒险,我不放心。”耶律君轩皱了皱眉,不赞同的道,“你做什么事情要时刻想到让我在你前面为你挡开危险才是,而不是一个人瞒着我去办事。”
“好啦好啦,我以后有什么计划要实施一定会跟你说一声的,不过,也仅限于跟你说一声,也不一定会要让你参与到我的计划中去。”花解语笑着道,她可不想去哪里都带着个跟屁虫。
耶律君轩皱着眉等着花解语,虽然十分不满意花解语的话,但起码她是已经答应了要做什么事情之前不再隐瞒他,也稍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