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摄政王这一回为什么就这么冲动了呢!
笨狸想起了那天她们分手时,自己看到的浅羽一铎的眼神。喵的!是不是那天就已经想好要去做这件事了!
笨狸感觉心里闷闷的,一袭银衣落下,一袭黑衣追来。
“你们两个怎么才来!”笨狸看也没有看南辰绝和黑裳,两个人俯身下拜,“见过主子!”
笨狸引着他们两个去看了一眼大虎的尸体,伤心之余,笨狸什么都没有想,可只轻轻一转身之际,突然就有一种不可思议之感。
“不对啊!”笨狸把右手一伸,那头与脖子之间,虽然也像小双那般被齐刷刷地切开,可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黑煞之气。
笨狸马上深吸了气,因为就在她说话的时候,跪在大虎周围那些暗卫当中居然就有两个人的身子一震!
她看得清清楚楚!
“黑裳公主是不是很少玩毒了?今天我给你一个玩的机会!”说着,左手一伸,巨大的掌见把那两个人的衣领吸住,两个人就像小鸡似的被扔在暗卫阁的当院儿里。
“好哇,主子,我这里有奇痒毒,奇疼毒,还有那烂肠烂心的七伤毒倒是不知道,这两个侍卫,想用哪一种呢!”黑裳把手一伸,一条小毒蛇就出现在了她的紧袖之中,沿着她戴着手套的手爬了出来。
黑裳把手往前一递,那舌信便伸了出来,朝着那两个人的脸上而去。
“啊!啊!王妃,王妃娘娘绕命!”摄政王府里的人还是习惯性地叫笨狸为王妃娘娘,“我,我,我说!”几经黑裳的吓唬,其在的一个还是开了口。
“我,我,是我贪财,泽王只说让我把药下在虎哥的饭里,就说是让他的功力下降而已,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虎哥会因此而送了命!”那个暗卫的头磕得像小鸡啄米似的,旁边的一个则吃惊地说道:“我,我也做了同样的事儿,泽王,根本就没有说那药已经下过了!”
喵的,双管齐下,这两个人的药量下去,大虎不死就不错了,别说什么功夫了!
笨狸只咬着嘴唇,使了一个眼色给南辰绝,他便先点了两个人的哑穴,接下来的事,没有用他们动手,所有的暗卫都出来把两个叛徒绑了。
“送去宗人府,看看没有用!”笨狸怕再出什么问题,便押着两个人从后门出来。
“哟!”泽王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身后,“国师大人真的就是不知道王法是什么了吗?”他的声音里全是挑衅。
“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个被贬到了外城去的泽王!”笨狸有意把那“外城”两个人字咬得很重,“王法,哈哈,那泽王是得什么哪一条又回到了京城呢!你围我摄政王府是什么意思!”
笨狸说着便已经飞身而起,逼到了泽王的马前,那气势已经压倒全场所有的人。
“哈哈!我乃皇帝亲子,皇帝陛下重病在身,我当回朝侍奉,以尽孝道!”泽王声音洪亮,震得周围听得清清楚楚。
“尽孝不要到我这府上来!你的父皇现在也不在这里!”笨狸冷冷地又扔出这一句的时候,泽王笑道,“国师大人好像已经不是什么摄政王府的人了吧!”说着他便要人上前抢那两个自己指使的人。
然而却被南辰绝两掌打飞。
“你!”泽王气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嘴里还咕噜着一句,“你,好!我倒要看看,你把皇帝陛下弄到了七彩宫里,是不是能把他治好,若治不好,定要拿你问罪!”
泽王完全是气急败坏的样子,打也打不过,说也不占理,他只好调转自己的黑头大马,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走,我们得先他一步!”笨狸气极了,眉头紧锁。
若不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真想一掌就拍死他!喵的!
证人被送到了宗人府里,可是浅羽一铎却一个字也不说,无论哪一位朝臣前去审问,他是只字不提,安心打座在牢狱之中。
“你…还好吗?”笨狸很不习惯,一向是自己淘气不安分,现在要自己站在栏杆外面看着里面坐着的浅羽一铎,心里酸酸的。
“怎么不说话?唉!这里是一些我让厨房弄的食物,你吃吧,这是你爱吃的酸梅干!”笨狸的小手一伸,却怎么着也够不到坐在里面的浅羽一铎。
他还是一动不动。
可一瞬之间,浅羽一铎听到跟前的稻草有被踩动的声音,才睁眼看到笨狸已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一块梅干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浅羽一铎的心里暖暖的,目光里的柔和,倒让笨狸心疼。
“你,真是笨,打完为什么不跑!”笨狸说起话来就像一个小孩子。浅羽一铎凌乱了一头黑线。“你走吧!这里是牢房。”浅羽一铎的声音很轻,语气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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