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歆说“好吧！”

许后，你不认识我，可认识刘向刘更生？

你说有两个名字其实是一个人。在我估皇后的时候，他常去的殿上谈事。他对我说，要写部关于女人的书。历史上从来没有人写过女人的书。书名都想好了。叫烈女传。我看那人怪可怜我们女人的。你怎么说起他老人了。你是他的么人吗？

我是他的儿子。听说你入了狱。我带来他老人的问候。看望你。看你嘴唇干裂。喝点水吧！

孔光与平晏见皇后放松了警惕。就背过身子。从另外一袖子里掏出瓶子滴了几点倒和主碗里。刘歆接过碗，颤抖着，从拦栅里递水过去。皇后喝极了。一口气咕隆咕隆喝了下去。喝完后说“这水有股咸味。不会是毒药吧，说时，人就往下蹲，喊肚子痛。”三人说了句“请太医”就匆匆忙忙离开。

三人抽身时，皇后自言自语地说“不用请太医了。我听懂了，毒药已经进到内脏了。皇上我要追你去了。昌陵见。”

三人一时呆了，说“这就怪了，她怎么晓得皇上要葬昌陵？”

“我主管过机密工作。你们游弋机密之外，不晓得其中窍门。皇上刚上位的时候就喑中建昌陵了。公开对外建三陵。其实，那是虚晃，喑地里建的是昌陵。防盗墓贼，放烟雾弹，遮人耳目。”

“这样看来，废后同皇上有夫妻情。只是因为生养问题在中间，梗着之后才把情绝的。”

“也许是许后的单相思。但皇上的秘密她全知全晓这也是真的呀，做何解释？”

“唉，可怜的女人。来世上一场，不生养，枉为女人。”

“她打出生那天起就注定着死。不生养判了她死，她盼着早死早超生。你以为他怕死吗，进牢房之前她就盼着这天了。”

“她听说皇上死了，就盼着早死早合葬。”

“可怜的许姑娘，许皇后。我兄弟三人不谎骗你，你想合葬皇上一块，永远都办不到了。阳间有律令，阴间也有规矩。判死的人不能有身子。我们为你准备了柴火，把你化成灰。撒到地上。遭遇人踩，不准下世为人。”

“做错了，也得给改的机会。”

“把人变成灰烬，不许下世为人的风俗是在那朝开始的？”

三人还在谈，王莽那边派人来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