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琉苏勾了嘴角,清冷的月光勾勒之下,怎么看怎么有些邪恶。兰兰看着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有些不安的推了推正在思考的琉苏。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琉苏摇了摇头,将兰兰一起牵了过去。她也是一个受害者,虽然这一次不是专程为了她报仇,但是让兰兰看到这样的男人的不堪结局,也是大快人心,能够让兰兰心里多些安慰。
“兰兰,待会你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好不好。”琉苏低下头叮嘱着她,不过琉苏语气间的温柔,若说是叮嘱倒不如说是安抚。
不出所料当兰兰听到那不堪入耳的声音,脸色变得惨白,虽然那女子竭力隐忍着哭喊的声音,但是那低低的哭泣声中的疼痛仍旧让她想到了自己。
琉苏伸手握紧了那冰冷的手掌,尽量将自己的温度传了过去。
看到她稍缓的神色,琉苏做出了噤声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帐篷的旁边。他们在里面自是没有没有听到琉苏特意放缓的脚步声。
琉苏现在脸皮已经练得够厚了,能够亲眼看着这样的场景面不改色。不过看到那女子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微挑了一下帐帘,几根银针无声的放了出去。瞬间便可以看到那汉子顿时僵住了身形,不在动作。
慢慢的全身开始发红,全身瘙痒难耐,确有动弹不得。那个本来被欺负的只能哭泣的女子,也发现了这一异状,手脚并用的爬到了一旁,捡起已经破烂的衣衫披着。
那汉子只觉得浑身已经涨的生疼,像火点着了了一般,想找个地方发泄却动弹不得。欲、火已经燃烧他的理智,再加上琉苏施的针可以让人浑身瘙痒,犹如无数的蚂蚁在自己的骨血爬动。
他的眼睛已经被折磨的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致了,等到过了大概一刻钟,麻药的效果渐渐散了下去,那汉子变这样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这一刻钟对于他来说可谓是每一秒都如一个世纪一般,生生的在煎熬。因为浑身的瘙痒,他不停顿的在地上翻滚,浑身的灼热更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泄。
就如同吃了春、药一般,浑身涨得难受,只是此时他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了,根本不知到现在该如何缓解自己,只能不停的在地上打着滚,企图得以疏解。
琉苏走了进去,从仙域里翻了一件衣服出来披在那个柔弱的女子身上,当然这些小动作是没有给兰兰看到的,自己可不想再一次遭受那灼热而让人无语的眼神了。
“他……”那柔弱的女子仍旧有些不安的看着倒在地上不停翻腾的大汉,犹豫的看着琉苏。
琉苏斜眼看了过去,冷哼了一声,“他,他现在可是彻底体会了一回欲、火焚身的滋味了,等他差不多缓和过来,生命倒是不会有危险,不过嘛,呵呵,可是再也不能欺负于你了。”
“你是说他……”那女子有些惊异的看着琉苏,“他不能……”
“是啊,以后他可是就是一个真太监了……”琉苏现在心情很愉快,因为他不仅去除了一个可能会危害他们车队人员安全的人物,更是吧这几天憋出来的或一口气给出了。
兰兰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声音变幻莫测,从那个女子的哭泣声直接变幻成了那个大汉难耐的呻、吟声,想也知道是琉苏动的手脚。
看里面好像局势应该稳实的差不多了,便也随着琉苏将帐帘打开走了进去。一进去便看到那个大汉满身赤红的倒在地上,还不停的翻滚撕扯着自己。
琉苏正站在今早上那个看起来娇弱惹人怜爱的女子身边,看来今天受欺负的人便是她了。
兰兰看着那大汉痛苦而又涨得通红的脸,上面尽是细密的汗珠,她的心里一阵快意。这种世界的残渣,早该受到惩罚了。
应该被丧尸吃掉,被人虐待,额,这还不够,最好是做一辈子太监,让他能够看着却不能碰,永远只能做一个小受。
琉苏看兰兰那一脸报复后的快感,本来想要她拿着那根皮鞭想怎么欺负那个渣滓就怎样欺负。
想了想,还是不要带坏小孩的好,毕竟怎么说要是因为这件事弄得兰兰有了虐待癖那可是罪过了。
那个女子的名字叫裴弱弱,额,确实人如其名,挺柔弱的样子。等到兰兰帮她整理好衣服和身上的肮脏之物,琉苏已经将那个大汉用绳子绑了起来,五花大绑的吊了起来。
拍了拍手,便让裴弱弱带着他们去见他的丈夫。这是一个小巧但是独立的帐篷,刚一掀开就便听到了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