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少,该你了,请”程东成作诗完毕,脸上笑容更盛,催促道:“若实在做不出来,认输也是可以的。”
林家少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久久说不出话,原本发福的脸上,显得十分愤怒。林家小姐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祝山!”原本祝山都要忘记帮助林家兄妹的事儿了,正当咒骂程东成生孩子没屁眼儿时,被张泉的一声喝喊,给提醒了。
祝山没有犹豫,直接向前一步的踏了出去,顿时吸引了不少目光。
“程公子,何必咄咄相逼,不如我来替林家解决这次问题吧”祝山面带微笑的说,心里却十分郁闷,难道这老秀才算准了,自己绝顶聪明,智力超群?异于常人!
其实围观者,早有一些看不惯程东成如此苦苦相逼的态势,但忌惮程家势力,也都不敢站出来,此时祝山敢于挺身而出,顿时惹来众人好感。
一些女子,看着祝山义正言辞的样子,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程东成风头正盛,瞧着林家兄妹的脸色一阵得意,表情更加显些猖狂起来。
“哼!你算什么,粗布麻衣?你想替他们?好啊,那我就要看看,你个粗布麻衣能做出什么诗来”程东成感觉到一些人的仇视,顿时满脑怒火。
“呵……粗布麻衣如何,粗布麻衣就能胜过你”此时的祝山彻底的怒了,粗布麻衣又如何,自己前世照样是大山里的村民,难道草根出身,就该遭鄙视,就该遭人嘲笑,不,不该。祝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长舒一口气,祝山大喊:“你有信心我胜不过你?那我们就加点彩头,谁输了,就甘愿挨对方一阵暴揍如何?”
他妈的,老尿性了,整不死你,祝山一阵气愤,心里把程东成十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原本一脸嚣张的程东成也犯入思索,若是不答应,意味自己认输,若是应下,很有可能就真的被祝山暴揍,不过怎么看来,祝山也不像能吟诗之人。
“哼,我应下了”程东成也一脸不爽,心道自己怎么着也不可能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吧。
程东成紧盯祝山,围观者皆是紧盯祝山。
“蹬、蹬、蹬”祝山三步慢走,一步一步在船舱中声音非常明显。
“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何时一樽酒,重与细论文。”
诗文一出,满堂宾客皆长大嘴巴,先是寂静,而后猛然爆发。
“我靠,这诗太绝了,恐怕当世大儒也不过如此吧!”
“三步成诗,好厉害啊。今日才子集会果真没有白来!”
“哇,好文采,相貌有英俊,人家心肝儿都在跳动呢!”
一时间人群骚动,男子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女子爱慕、倾心、喜欢,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若单论程东成的诗,也算是不错的了,但较之祝山的相比,无论意境,还是措辞上都有很多差距。
“我胜,你败了”祝山言语中透露着几分冷淡,缓缓向程东成走去。
“你……好个粗布麻衣,打我试试,日后定有你你苦果子吃”程东成终于怕了,双腿都有些打哆嗦,话语也有些说不利索。
“啪”祝山一巴掌响亮的扇在程东成脸上,其脸顿时红成一片。你让我打的,那就打呗。
“哐当……”祝山又是一脚飞出,顿时将程东成踢到在地,身子碰触桌椅将琴弦都压断了几根儿。
打人之时,祝山也余光注视着老秀才张泉,见其好像再跟林家兄妹攀谈着什么,又好像把一封信件交予他们,难道这老秀才看上林家二小姐,想老牛吃嫩草?想到这儿祝山浑身一阵恶寒,揍向程东成的力气有加重了几分。
其实祝山身子骨不算强壮,甚至非常弱,就算是纵欲过度的程东成也打不过,只是程东成输掉比赛,心理有些对于祝山的恐惧,所以才会被祝山暴揍。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说话不能喷口水,祝山瞧着老秀才已经走出船舱,也就直接将程东成拽了起来:“呸,**”最后一巴掌,唿扇在程东成脸上,直接晕厥。
几乎一首诗成名,怒打恶少,更是惹来一阵掌声,祝山可不想被人问东问西,从众多人中,硬生生挤了出去,看到老秀才已经在小木筏上了,祝山直接蹦跳到小木筏上,撑起长木杆向回驶去。
并非祝山不想被人知晓,只是自己刚刚揍了京城有名恶少,曝露身份,难免遭其抱负。敬而远之是现在最好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