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子哟!您可别生气,您这还做着月子呢。”王嬷嬷此时也心惊着呢。刚才贝勒爷一进来先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冰冷无情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贝勒爷以前到福晋的院里时,虽然对她没有多少好感可言,不过碍于她是福晋的奶嬷嬷对她还算合颜色悦色,前一阵福晋生产后,对她也是多有赏赐、夸赏,也比往常也亲近了几分。可这回来的这态度…….莫非……。
想到这儿王嬷嬷机灵灵打了个冷颤,不不不,不会的,要是贝勒爷知道她做了什么,按贝勒爷的脾气早就把她拖出去活刮了,怎么可能忍到现在还未发作,一定是她自己想多了。
可~贝勒爷今天对福晋还有自己的态度了也确实是不对,难道只是有些怀疑?看来自己最近可得小心行事,不能让人抓了把柄去。她又看了看坐在炕上烦躁不已的福晋,劝说道。
“主子,爷现在在京里风头正盛。先头已经给二格格办了那么盛大的洗三。这回爷又得皇上看重要伴驾北巡,这得是多大的脸面啊。要是皇上不在京里,我们还给二格格办个盛大的满月未免就有些过了,爷这么安排也是不想让人非议而已。您可别想多了。”
听到王嬷嬷这么说,董鄂氏总算冷静了下来。不过她还是不认同的说:“那他把府里交给一个奴才管又怎么说。我不过是做月子又不是死了,把府里交给个奴才管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死。而且他这一去最少得是两、三个月,可这个月末我就可以出来走动了,他,他这么做分明就是不给我脸面。”
“福晋也不要抻心,老奴说句不好的。周氏~必竟是没了,还有哪个大阿哥。”王嬷嬷实在不知道怎么原这个话儿,只好把这事儿拿出来说了。
“她死了管我什么事儿!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点儿都没亏待过她。”董鄂氏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反驳道。
“可她身子不好时,是您管着府里啊!”王嬷嬷心中又加了一句,她的死虽然您没插手,可我和夫人却是……。
董鄂氏听到这儿,无力的叹了口气,勉强的牵了牵嘴角说:“嬷嬷,我累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主子!”王嬷嬷还想再劝两句,可董鄂氏却把身子转了过去,那意思竟然是不想理她们了。王嬷嬷只好把人都带了出去,只留下两个二等丫环在门边儿守着,已防董鄂氏有需要。
不管董鄂氏是如何想的,心里有多么的委屈,八月初一的这一天胤唐还是带着乌尔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