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荷皱了皱眉头,前日,小鱼儿办完了抓周宴,自己跟着楚河今了镇上,路过白玉堂的时候,被请了过去,原来白老板从京城回来了,对给自己带来的麻烦表示了歉意,又赶走了那个嘴巴不严实的厨子,知道自己想盘个小铺子,便主动说可以出银子让自己开家大的酒楼,但只占三成的利。这绝对是大大的诱惑。
楚河见田月荷半天不出声,也不催着。只到田月荷想好了,告诉他“还是要那家小店吧,虽然小,但是合适自己做的快餐模式,到时候就摆放成一排排的桌子椅子,但卖得不是火锅或是麻辣烫,因为这两杨东西已经存在了,虽然不叫麻辣烫,火锅的名字,而是统一叫“涮菜”。
“要是我陪了怎么办?就像婶子说的那样,这里外里给搭进去一千两的银子呢。”
楚河一笑“一千两算什么?就是你都赔了不是还有我吗?自是养得起你跟小鱼儿,不会让你们母子俩吃苦受累的,可信我?”
田月荷甜甜的冲着楚河一笑,此时,心里是暖洋洋的。楚河眼神一沉“小妖精,这可是你先诱惑我的。”说完就俯身吻住了她。
“别,小鱼儿还在旁边,求你了。”
次日一大早,田月荷把一脸不高兴不乐意的小鱼儿交给王大婶,便随着楚河区别了镇上,到了村口竟然看到了消失了一段日子的王妹子。只见王妹子坐在一两马车上,虽然普通,但一般人家可是坐不起的。王曹氏有意的掀开马车帘子,很是得意,看到田月荷自是不会给好脸色。“寡妇就是寡妇,上不来台面只会勾搭人。”声音之大,一看就是刻意的。楚河刚要发作就被田月荷拦了下来“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咬回去吗?”
楚河一愣,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媳妇还回如此说话,不禁笑出声音来,王曹氏听着后牙根恨痒痒的还要继续说话就被王妹子拦了下来“好了,别惹事了,老爷知道会不喜。”说完冲着赶车的车夫方向怒了怒嘴巴。王曹氏虽然不甘心,但是也不想让女儿的金主不喜女儿。便点点头,呸了一声“便宜他们这对狗男女了”
王妹子没有说话,脸上却是闪过一丝悲凉,自己宁愿跟着楚河做一对狗男女,也不想委屈求全的,每日小心翼翼讨好伺候那个都能做自己爷爷的老男人,只是因为银子,娘就让自己签了死契。
为什么自己如此悲惨,而这个田月荷却是能笑的如此灿烂?只是因为她长的比自己有颜色吗?凭什么?此时王妹子手中的帕子已然变了形状。眼中满是嫉恨。
到了镇上,现去了热闹的东街,因为要路过白玉堂,田月荷明白,自己该早一步打声招呼的。楚河把驴车停到白玉堂的后门,跟看门的伙计说了声。那伙计显然是记得田月荷楚河两人,态度也很是客气。
没过多久就有小厮出来迎接“楚先生,田娘子请,东家在客厅等您。”两人也是客客气气的冲着小厮点头称谢。
白老板显然猜到了田月荷的决定,也没有主动提起原先出钱的事情,让田月荷心中松了口气。但还是满脸的感激和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如此到也算是“不知好歹”,好在白老板并不在意。要是换上其他一些稍微有些心思的,田月荷的决定,怕是要把对方得罪死了的。
客气了一番,楚河和田月荷变告辞了。待他们走后,白老板身边的心腹白迟说道“老爷,那两人也太不知好歹了,要不要我去……”白老板摆了摆手。淡淡的说了句“金鳞岂是池中物?”白迟一愣,微微皱眉,白老板摇了摇头“看来是在这地方待久了。”
白迟听言连忙跪下“是奴才不知分寸。”自己跟了主子十几年了,怎么可能听不明白主子的意思,明显是告诉自己,太没眼色了,而言外之意怕是警告自己,如此下去也没必要跟在他身边了,趁早回京城去。白老板示意白迟起来,说了句“你看那楚河像谁。”说完便不理白迟,大步离开了,只剩下在客厅,目瞪口呆的白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