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放肆而动,嘴里邪肆地道:“小美人儿,看来你还得再努努力,这么久了,夏侯湛可是连一根小指头都舍不得动你,不知,将来有一日让他知道,他一直视若心头宝的女人在我身下百般承欢,会是什么表情?”
“不……不要,不要告诉他……”周箬涵低泣着,身子被动地动着,黑暗中,没有人看见她充盈着泪水的眼睛里疯狂的恨意。
“当然,本王现在不会告诉他,因为,你对本王还有用,本王爱死了你这敏敢的身子。”说着,男人俯下身,雪白的齿重重地咬上顶端骄嫩的倍蕾,舌尖放肆地挑豆着,终于,身、下的女人忍不住轻颤了起来,身子迎和地往上拱了拱。
男人邪魅地笑笑,舌尖慢慢往上游移,终于捕捉到她的红唇,辗转啃噬,月女无数的经历使他总能知道怎样让身下的女人欢快迎和。
周箬涵明明心里痛恨得要死,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在他不断的挑豆下,慢慢沉沦……
香汗淋漓、低喘阵阵,上有五指攀玉山,下有游龙戏幽潭,春帐之内,早就忘却爱与恨。
痴缠尽,男人潇洒地提起裤子,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早已瘫软的女子,薄情冷笑:“很享受吧?幸好这次我的计划没被你搞砸,所以这次只是小惩,若是有下次,我还会让你更享受,不过,你沉迷的样子真是太美了,下一次,本王会特意请上你心里的那个人好好来观摩的!”说完,男人挑剔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推开窗户,消失得无影无踪。
床、上,周若涵墨发铺撒,深无寸缕,以一个羞齿的姿势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无尽的黑暗,那里,似乎有一个男人在对她深情注视,柔声唤她“箬涵”。
湛……对不起,我只能是你的,我只爱你,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啊……
不过三日时间的针灸,太后的精神就好了许多,见到这神奇的一幕,冯医正便放心地将为太后祛毒之事交给淳于邯负责。
至于除夕之夜发生的事,经过审问,挽月将所有过错揽在了自己身上,但经过调查,挽月进宫之时曾在皇后的椒房殿待过一段时间,皇后的嫌疑未能洗脱,被皇帝禁足在椒房殿中,暂收凤印,后宫之事皆转由于淑妃代掌,但因于淑妃身怀龙裔,皇帝特命邱婕妤从旁协理。
初闻这件事,淳于邯心头有些疑惑,按理说姐姐的嫌疑也没有完全洗脱,皇帝这样做无疑是给了姐姐极大的面子,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后来转念一想,于淑妃深受皇帝宠爱,可其家族单薄凋零,皇上提携姐姐,其实是为了分散后宫众妃嫔的视线,也有拉拢淳于家的意思,说来说去,目的只有一个,为了保护于淑妃。
一个帝王肯如此花心思来维护一个女人,可见,于淑妃母子在皇帝心头之重啊,也难怪……上一世夏侯湛用了那么多手段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而自己,不也是他的一颗棋子么?
重活一世,淳于邯觉得自己的心思通透了许多,有些时候,竟然有些同情和理解起夏侯湛了,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赶紧勒令自己停下来,因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抹去他曾带给她的伤害,所以她绝对不能心软!
嫣然堂的生意越来越好,而自从那次去李府和李磐商议生意上的细节之后,两人再也没见过,即使是有什么需要商议,也只是书信来往。
这一日,李磐再次派人将嫣然堂的账本送来给她过目,她本想说这账本一年看一次也无甚关系,但李磐却是个恪守规则的生意人,每月都会准时让人送上门来,而这次,却意外的只过了半月。
淳于邯翻开账本,恍然间有一物什从账本里落了下来,她拾起一看,是一朵风干了的花朵,吉祥眼尖地凑了上来,道:“呀,是桃花么?”
淳于邯神情微微恍惚,半晌,才浅声道:“不,是杏花。”
“杏花有什么好的呀,结的杏子又酸又涩,不如桃儿好吃。”吉祥嘟嘴。
如意凝目看了一眼出神的淳于邯,不悦地将手里正在整理的被子一扔,对吉祥道:“就知道吃!”说完,转身出了屋子。
吉祥看着如意负气离开的背影,嘀咕道:“这丫头最近真古怪,做什么冲着我发火啊!”
淳于邯眼神略带悲伤地看着手里小小的杏花,轻声问吉祥:“上次我让你打听如意家人的事,你打听得怎么样?”
“小姐啊,我有去问过当初买如意进府的老嬷嬷,老嬷嬷说她是孤儿,没有亲人。”
“哦。”淳于邯眼神一黯,吉祥见此,停下手里的活儿,问:“小姐,要不奴婢再去打探打探?”
淳于邯将杏花放到一旁,突然冷下了脸,道:“不必了,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捏着手里的账本,淳于邯却再看不进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