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撩拨起他对她的好奇心,让他忍不住想要一步步的靠近,触碰她的心。
而现在,这个和以往有着很大差别的女人,她有着灵活的头脑,算不上张扬,却极擅于交流,别的不说,单是凭着头脑和口才,就能创立“金点子”,用赚来的钱为孩子买上一处小院,这便不是有几个女子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
他很想知道,这一前一后完全不同状态的她,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不过,相较于以前那个冷如冰霜的她,他更喜欢现在这样的她。
她热情、她幽默、她机智、她有勇有谋、重情重义……
不用仔细想,他便能罗列出她的一堆好处,若真要想出一个缺点,那便是——她不爱他!
他十分难以理解,像他这般优秀的男子,只要他愿意,便有大把大把的女人趋之若鹜!为何她会看不见他的好,却偏偏对那个善玩阴谋的七弟感兴趣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他感到诧异时,洛雪莹的另一个故事,又一次开讲!这一次,她讲的是五马分尸。
“关于五马分尸,说起来有点恐怖,也有点残忍,就是用五匹马分别套上绳子,绑着人的头、两个胳膊,两个脚踝五处,然后由五个人同时驾马而去,巨大的拉力让人身体的几个部位同时崩裂,‘噗嗤’一声,分成六个块块!”
洛雪莹有注意到,在她说“噗嗤”一声时,那杀手的身体明显抖了下,显然是被她的话吓得不清,连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好吓人哦……”
果果似乎在努力想象当时的场景,半晌,就总结出这么一句话来。
糖糖则很认真的思考了片刻后,诧异的问道:“娘亲,不是五马分尸吗?为什么会变成六块?”
“因为……”
洛雪莹刚想回答,夜辰便接了过去。
“因为除了被拉走的几块外,这里,还剩下一块。”他边说边比划了一下头以下腿以上的位置,糖糖立刻点头表示明白。
“好残忍的刑法!”饶是见过大世面的夜辰,还是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慨,但随即,他便发出了疑问,“雪儿,这么残忍的刑法,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
“残忍?这才哪儿跟哪儿,这就叫残忍了?”洛雪莹轻笑着摇摇头,像是在嘲笑他的无知,“那等我讲完什么叫做凌迟,想必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残忍’了!”
杀手一听还有更残忍的,咽了咽口水,身体有些不安的动了动,眼神也有些不自然的游离。
洛雪莹把他的反映尽数收入眼底,唇角浮现一丝得意的微笑。
“大家都听好了,下面我要讲的是——凌迟!”她环顾一下四周,见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后,这才满意的缓缓开口,“所谓凌迟,就是用刀子往人的身上割,根据人所犯下的罪行,最轻的为八刀,分别是面部一刀、四肢各一刀、前胸一刀,后背一刀、***一刀,最重的刑法是足足割上三千六百刀……”
说到这里时,洛雪莹明显听到四周抽气声一片,她浅浅一笑,特意将目光停留在杀手身上,语气也变得越来越慢。
“为了让每一刀都割的大小均匀、好看,执行者特意将渔网附在人的身上,根据网眼一刀一刀的割,每割一刀,都会引来一声惨叫,由于割出的形状状似鱼鳞,又称‘鱼鳞剐’,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熬过那三千六百刀而活命的。所以,每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时,则常常会诅咒对方为‘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怎么样,这个够不够分量?”
“娘,娘亲,那,那会不会很痛?”果果小心翼翼的看着洛雪莹,漂亮的眼睛看着她的,似乎稍稍问得重些,都会感觉到疼痛。
“当然会啊,一个小小的伤口都会感到痛,更何况是全身都是伤口呢?碰不得,摸不得,偏偏又每个伤口都在疼,都在流血,甚至连该去看该去触摸哪个伤口都不知,这该是怎样一种无奈的心情?”
她的话让在场的其他几人都沉默了,特别是那个被绑着的杀手,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如同刚刚生过一场重病一般。
夜辰沉吟片刻后,忽然站起走到杀手的面前,阴沉着一张脸问道:“刚才,她的话你都已经听到了,到底要死要活,选择那种死法,全都取决于你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要想好了。”
杀手对上他的眼睛,想要努力装作镇定,但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轻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