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首,和着翠菊轻柔一笑,“你发现过了没有,何时本宫这般眦睚必报了,呵呵……”
“娘娘,娘娘今日所言,怎的奴婢都听不大懂了?娘娘的一言一行都为着后宫祥和,兢兢业业的,奴婢真是不大懂了。”
翠菊那一脸的疑惑迷茫,是了,她就跟着我左右,我的行事为着什么,实现了什么,她都心知肚明的,只是,这次怎么让她才能明白我的困境呢?
轻启嘴唇,忽而就淡然一笑,莫不是我还期望着翠菊能够帮着我走出这困境了。
不明就里的依是翠菊那双投向我来看的迷茫的双眸。
轻描淡素一笑,怕惊落手边上的欲败之花,往着凭栏边边挪几步而走着,又似宽解自己,说道,“无事。”
驾轻熟路且就先一步走在前头,倾述又何用,能者当自解当前囵锁。
甫一入得太后的宫殿内,扑鼻的熏香,看来是谁惊扰了太后的午憩,稳当地给着太后行了礼,俯才抬起头,乍一看,本该在御书房和着皇上探讨军事的薛一璐。此刻却昂首站着太后的边上,另一边上,赫然是很熟悉的面孔余继雅的生母薛氏。
只是薛氏她现在的身份是薛一璐的胞姐,同系一小妾所生,现下两个看似不相关的两人竟然一起出现在这里,不由眸底一沉,眼神淡淡地看向被赐做在一边的德妃。
蓦然,眼底一丝笑意朦朦盈起,她在拉拢人脉?
未等那突兀出现再此处的二人以及德妃给着我行礼,太后轻咳了声,先一步道着,“皇后,哀家今儿唤你前来,是想问清楚早间两位答应,究竟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心下的小算盘没有停下,但也早就知晓怎的应付这问话了,“两位答应一位是皇上所亲点的文答应,一位是太后所亲点的如答应,这……臣妾自知这二人肯定是有着难言之隐才有早间那一幕,细想一番,可也不能让其余妃嫔学了去,就小惩大错了。”
“你那是小惩大错?”语气甚为气冲冲,一副和着市井之妇无差的神态,但想这处可不再是她那光耀门楣的薛府,那次她可以因余府的一纸休书,不必与余府等人一并担着罪责,可是落魄不至啊。
“嗒”惊案击打声落,威慑的眸光投向那正尴尬着欲笑不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