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刻他站在这位置上的,是他的妻子秀禾这一方,初听闻秀禾竟是在英国嫁与了他,真真是大惊了下。
原来秀禾在英国生活的时候,出外买生活必需品的一天,遇着小捣蛋的孩子抢着钱包不给她,只能跺着脚看着那孩子的秀禾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鲁智轩那日看着这一幕,本就是极为儒雅的人,自然见不得这还是和着自己同一国人的弱女子受难,追上了那孩子,那孩子本也是捣蛋而已,很轻松地就递了鲁智轩手上,跑远了。
秀禾这还是第一次见着鲁智轩,只是粗略地印象着这么一个好男子。
因此在后来学堂上遇着讲师鲁智轩,也只记得这是一位用着流利的外语讲授着专业课程的年轻男子。
课后的秀禾以着请教为主去同着鲁智轩学业交流。
也是这一刻,鲁智轩才知道自己在课间多次留意到的这曾经救助过的女子,竟然不记得他,心下就不自觉地多多留意着秀禾起来,发觉着秀禾是一肯努力又上进的女子,多少对于秀禾的提问也讲解得颇用心些。
日久生情对于他们之间,想必就是这个写照了。
“只是,智轩家里的人希望能娶着英国那边皇室的公主,倒是让秀禾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头,才能在后面结婚的。”
不由诧异地看向鲁智轩,他家中竟在英国还蛮有地位的吧,不能怎的能想着娶公主,“秀禾在来信中都未提及这些事儿。”
“秀禾写信的时候是经常改着写过一遍再一遍,想是不想让着娘娘担忧,这结婚也才一个月前的事情,那时候娘娘应是有着宫中诸多的事要忙活,信应是也还没有寄到才对。”
回想着也是,那信里头皆是英国那处的民俗趣事,倒是少了秀禾在那处生活的切身感受,“那都是智轩你辛苦些照顾着秀禾了。”
看着鲁智轩摇着头,一抹幸福地微笑挂在唇畔,“只要她好,我便就好了。”
“谢谢你,秀禾她定等着我们回去的,你所担忧的余继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对余继雅这决裂的处判之语,当也是我心中最真挚的想法了。
纵观现下这局势,不过是余廉没什么兵部实力,那些个儿掌军权的人可不是他想拉拢就成,纯妃此刻跟随皇上在宫中尚是安身,但不能说她爹爹当国的大将军就愿意听着余廉差遣,掌军符,除非皇上告天下令,要拿掉他手中的调遣大军的军符,否则谁人也不信乎。
那么就只是有着一支听话的侍卫守着宫门,他余廉不过是瓮里的鱼儿,只能在那内头游窜,外头又能有多大的动静辅助他呢?
兰齐泰愿意帮着的话,顺利进入宫中,那么一切自然有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