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似乎也无有其他办法了,能信则信,不信我亦是跑不过这么多人的。
一路疾跑着回至明祥客栈,掌柜的一瞧着我带着一不熟识的人进得,寻声问着何事。
“掌柜的,这外头都是官兵的,似是京城所来,掌柜的可知是何事?”若说这掌柜的一直都在这处生活,应是有着熟识的客人可问着才对的。
掌柜的听我这一说,让着我先回着所住的厢房,他很快派了人出去问风。表示着这处可说是极为安全,让我别出了来就成。
和着鲁智轩到了后边酒庄的厢房,据掌柜的说,皇上便是住着这间厢房的,想着他大约就是在这坐的坐垫上,搁着这矮木桌榻写着字儿的,如今这桌上一方长的白纸,由着我前两日写下了几字儿姓田名爱世有名毓琳瑟琪。
这会子一瞧,似有着些许庄重了,就因这名儿所引起的暗涌波涛,层层迭起着。
鲁智轩向着我行着礼,才站直身子说着,“皇后娘娘被追杀出宫后,余大学士开始在背地里扩广交涉朝中各大臣,为的就是皇上回宫的那一刻,本皇上以着那么多江南精兵是有着大大的胜算,但余大学士以着狡诈的谋骗,此刻据余继雅那所打听来的详情便是皇上此刻被挟持,而受着余大学士的掌控。”
不由一阵诧异之色浮起,沉声道,“皇上身边有着那么多人,怎么的就轻易被挟持就挟持的?”
“余大学士谎称说,已将皇后秘密禁锢,若是皇上不答允他的要求,那么便不用再见着皇后娘娘了。”鲁智轩据实以告着。
“可他的要求是什么,皇上为何就还未有作声,且若是要求着先见着我这被禁锢的人,那么谎言不久不攻自破了?”
仰头看向鲁智轩,却发现他似乎有些神不在在的,听着我有问话,才回道,“若是真有如此的简单,怕是智轩不会出现在这处了,那外边镇门口也不会出现着那么多反叛军了。”
不由地低下头,是了,这眼前是危机近临。“那么余廉所提的要求是什么?”
“要皇上废后另立玉槿夕为后,另外得下一道圣旨封他余府为忠勇公府,再圣谕言明,永不追究他余府这次反叛的所作所为。”显而鲁智轩也是觉得荒谬,在说着这话,还夹杂着言语中的嗤意。
“不知鲁智轩是为何前来帮助着我?”莫说不心疑人,只怕别有心计在内头,我谁人都曾信着。从着棂妃告知着我那句话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了我对待任何事都必须比尽力而为之更加的尽力。
因为着棂妃的那句话:既然做了皇后,就算死也得保住这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