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回事了?
魏老有些含糊地说着,“是那人直要着我帮着收下,待他走后交予姑娘的。”
“那人是?”如此的贵重物品,一见着就非凡物了。
“这玉佩莫说小小的一块都值得多少银子了,这么大的一块,看来那兰公子比不是凡夫俗子!”魏老并没有应着我的问话,想了想,又说着,“姑娘先收着吧,这物件可不是能让着外人瞧了去,太刺人眼的东西了。”
魏老是怕着让其余人瞧见,才选着此刻交付于我?
一想,魏老这人可是让人信任之人,他是瞧得出这大玉佩的真假,但说掩了去无有人会知晓,不由得对着魏老此人更增好感。
有丝心中的疑思,感觉着魏老应当是识得那兰齐泰的。
亦开口问着,正坐一边揪着地上的草儿喂给马匹的魏老,“魏老觉得兰公子此一人如何?”
魏老似是深思般地伸手拍了拍那马匹的脑袋,有了定论般地抬头说着,“有胆识,有头脑,还有有义气,有……哎呀,就是一好人!老头子我不会看错人的。”
乍一听,还真真在心中疑思着魏老不过跟着兰齐泰谈论一些话,就这么断定那人是何秉性?
“姑娘还不信乎?那老头子我就只是说说,这兰公子想必是西塞国的贵族,这兰姓在西塞国可不是普通人家有的,据悉的西塞国的国主那便是姓着兰姓,姑娘信乎?若是信乎,老头子我这还有着那兰公子留下的一句话,听了,想必姑娘就笃信我这老头子绝非虚言妄语了。”
听着魏老这么一说,自然开口说道,“无需这般严重的说法,我怎敢猜疑着魏老。”
魏老喜乐一笑,白色的眉尾都提了起来,“如此说,我这老头子的心里爽快多了。”
望着随风摆动的马鬃,那马儿不是自有其乐地吃着草儿,因着那昨晚的梦境而郁着的心,也明朗起来。
魏老说,那兰齐泰得知我是去往江南寻人的,将来必会北上,就赠予着这一枚贵重的玉佩,说若是找不到想找的人,可以拿着这玉佩到往一名为明祥大酒庄的铺子。
既是如此,只好收着好意,若说那兰齐泰真是西塞国的皇亲国戚,自然就简便得多,届时让着宫里找着个人给送回去便得。
便妥善地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