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医馆不远的一处空地上，方鸿和战九面对而立。

“你真的要这样比？”战九盯着方鸿问。

“就这样比。”方鸿坚定道。

“你这是找死！”战九眼中透出一抹森寒。

方鸿笑道：“打死无怨。”

“那你就别怪我了！”战九踏步上前，那砂锅似的拳头，向着方鸿迎面打去……

……

“天啊！”当看到方鸿和战九回来时，聂大小姐失声尖叫。

然后拉住方鸿的手，打量着这个差点被揍成猪头的家伙，紧张万分道：“你这次打输了？喂，你，你没拿我当赌注吧？”

方鸿很傲地白了聂玉一眼：“回去！”

说罢负手进屋。

“呼……”聂玉拍拍胸脯，松了口气，看样子这家伙虽然输了，但并没拿她当赌注，还算有点良心……

“小姐，事情是这样的。”这时战九大叔说话了：“这小子说只守不攻，任我攻击，如果我能把他打倒在地，他就让我接小姐回家，不过这小子运气太好，愣是没能把他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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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玉唇角抽了抽，然后额头蹦出个斗大青筋，猛然回头：“你-这-个……大混蛋！！！”

方神医吓得一个激灵，转身连连摆手：“别激动，你，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你个大混蛋，如果嫌弃我，你就直说好了，搞这么麻烦干嘛？！”

“都说不是这样了。喂。喂。喂，你想干什么？喂喂喂……啊！！！”

……

战九看着对面从窗户透出淡淡灯光的医馆，冷哼一声，回身进了包子铺，拉下铁闸。

医馆内。

“喂，轻点，你轻点行不行？是不是想趁机报复我？”此时的方神医，正被聂玉按着脑袋。拿熟鸡蛋揉脸祛淤。

“谁稀罕报复你，小人之心！”聂大小姐嗔道：“没事玩什么只守不攻，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如果不是战九叔手下留情，你早被打死了！”

“切！简直笑话，就那大块头？就他，他……喂，你轻点，疼！轻点……”

“象你这种混蛋，疼死你才好！”聂玉咬牙切齿，但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忍心地轻柔了许多：“喂，我怎么觉得你好象变了？”

“什么变了？”

“你以前吊儿郎当。天天得过且过的，现在突然变得那么拼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能不能告诉我？”

方鸿眉头皱起，没有说话。

聂玉一愣，便没敢再问下云，只是细心地继续帮他揉脸上的淤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