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畜生,那你就是老畜生,怎么你也相信你儿子得的是花柳!”念锦初一边抓挠手臂,一边辩驳道。
“你……”老侯爷脸色有点阴暗,指着管事道:“请家法,老子这些年还没好好管教过着兔崽子,现在惹了一身骚回来,还有脸面耍横!”
“侯爷……”忽然又有一个人跑了过来。
“说,又有什么消息!”老侯爷怒吼一声,回过身看见来人时却是一怔。
那人站起身在老侯爷耳边细语了几句之后,老侯爷脸色一变,即刻迈开脚步跟着来人离去了。
“小李子,跟着那老头子!”一边挠痒的念锦初忽然低沉开口道,如果刚刚他没认错,那个来人,不是侯府的人,看衣着,倒是向国舅府的侍从服饰。
国舅府,那老头子怎么和国舅府的人那么熟了。
“是……1”小李子点点头,飞速迈开脚步追随而去。
“雪千裘,出来帮我挠痒痒啊……”人走空了的时候,念锦初卷缩在床上蠕动着朝窗口外嚎叫道。
果然,不一会儿,门口人影一晃,雪千裘走了进来,冷眼看着念锦初到:“可别,小侯爷您得了的可是花柳!”
“你……”念锦初扭动了一下,扯到了挠开的伤口时,忍不住嚎叫了声。
雪千裘是看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看着念锦初面目全非的样子时,开口道:“你说,你今天只去过摄政王府?”
“对啊……”念锦初哀叫了一声。
“呵呵,小子,你得罪了人,被暗算了都不知道!”雪千裘摇摇头道。
“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暗算小爷我……1”念锦初将我这个字拖得很长,是因为他想起了今天在王府遇到云兮时,云兮诡异的笑容以及那双扒松了他衣襟的手。
“该死的毒丫头……”念锦初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怎么就忘记了她可是云门的门主,最擅长的就是用毒。
“诶诶,客气点,可是你先对人家下药在先!别人不知道,我知道,云门主不轻易对人下毒,除非她想弄死你”雪千裘冷漠的说了句。
“诶,千裘,你认识那毒妇?”念锦初忽然狐疑的说道。
“算是故知……”一想起云兮那清澈的眼眸时,雪千裘忽然眼底起了一丝的灰暗。
“她不至于要弄死我吧!”念锦初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呵呵,她不想你死,会替你解毒的,在此之前,你就先冠着花柳病,痒着吧!”雪千裘摇头说道。
“门主……刚刚您就不该在茶楼那种地方高谈阔论小侯爷的病,茶楼那种地方人多耳杂,要万一传入侯府那该怎么办!”玉丫跟随在云兮身后有点担忧的说道。
“我故意的!”云兮不屑一笑,她就是要让那臭猴子得到惩罚,看看他现在怎么出来见人。
故意的!玉丫错愕的睁大了嘴巴。
“驾……!”
忽然前边一阵马蹄声在人来熙往的街道上震响,一群身穿禁卫军服饰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不顾百姓安危的飞驰而过。
“小心!”眼见玉丫呆愣在街道中心时,云兮一惊,快速一把将她拽到了马路边。
“你怎么样了!”云兮愤怒的看着远去的人马,在扭头,正看见玉丫捂着胸口不断喘气,应该是搜到了不小的惊吓。
“我……我没事!”玉丫吃力的挤出这两个字,这阵子跟在云兮身边,她每天要受到的惊吓是以往的十倍。
“什么兵马,竟然这么嚣张跋扈的在街道上策马狂奔!”云兮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是禁卫军……统领帝都和夏宫的禁卫军都统是千国舅手下的人,所以一直很嚣张!”
身侧,同样刚刚闪过马蹄的人愤愤不平的议论道,这也让云兮支起了耳朵听了起来。
“看来摄政王处境不妙啊,听说当今天子忽然昏厥不醒,听说夏宫禁卫军多了两倍,现在还在不断的召集人马往夏宫赶,想必是千太后怕摄政王谋反而开始戒备了!”
“这小皇帝昏厥得突然,会不会是摄政王动的手脚,他觊觎天下可是好久……”
“你们胡扯什么,我们王爷才不会谋反!”身为摄政王府的人,玉丫听到身后人这番议论时,顿时怒不可遏的忍不住扭过头驳斥。
“玉丫……”
云兮忽然拽住了玉丫的手道:“王爷在帝都可有兵马?”
玉丫摇摇头道:“我哥哥是王爷麾下的一个下士,听她说此番王爷的兵马全数留在燕国,匆忙赶回帝都治理水患,身边不过带回几十手下!”
“驾……”
又是一群全副武装的将士驾马狂奔着朝夏宫的方向而去时,云兮眉头一皱。
“门主,看来是真要出事了!”玉丫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了。
“那臭流氓看来真要倒大霉了!”云兮忽然想起几个时辰前,凤郡让她帮忙入夏宫替皇帝诊脉的事,如此想来,凤郡定当是对那皇帝无恶意。
“门主,怎么办才好……我们王爷真好人,他绝对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玉丫紧张的看着一脸淡定的云兮。
云兮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许久才反应过来,拽起玉丫道:“快,我们快走……”
“门主,现在我们还要去哪里?”玉丫一边跟着云兮跑,一边焦急问道。
“找那只臭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