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了摊手,朱茵洛笑容无辜的眨了眨眼:“东盈太后,你想诬陷我的话,请拿出证据来,谁看到是我陷害他的了?”
从今天早上,楚惊天闯进了她的房间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有说过,现在也是,犯了错,就躲在江采琼的身后,他什么事儿都不做,就在旁边冷眼旁观。
这种男人,太过窝囊,心底里对他的鄙夷更强烈了。
“是没有人看到,但这是你设计的,朱茵洛,别以为你巧言善辩,你就可以推卸责任。”
“哦?”朱茵洛微笑着转头:“那以东盈太后的意思,就是想说这件事作罢?我二姐的清白也无所谓,将军府的二小姐,被东盈王强暴,最后却因为说是被人设计陷害的,就想不了了之,东盈太后,您这是故意在羞辱我们将军府吗?”
朱茵洛故意把目光投注在朱佟尉的脸上。
后者脸色铁青,暴怒的火光凝注在眼底。
“本宫没有!”江采琼被气得浑身发抖:“你不要血口喷人。”
“如果您没有羞辱我将军府,还请东盈太后下旨,即日起,东盈王要迎娶我二姐!”朱茵洛笑眯眯的说道,字字铿锵有力,下巴扬得老高,气势非常。
“胡说,只有正妻才能娶,天儿怎么可能会再娶她呢?再说了……”
一直沉默,气怒而起的朱佟尉突然一拍桌子。
江家与朱家本就有旧怨,听得江采琼这样说,朱佟尉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的二女儿配不上东盈王吗?”
一声暴怒的质问声,响彻了整个御书房。
江采琼被朱佟尉那一阵吼给震住了,吓得头缩了缩,欲脱口的话全咽了回去。
朱茵洛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更为朱佟尉的那一声虎吼所震撼。
这样的男人才像是个男子汉,虽然听起来有“河东狮吼”的味道。
“当然不是!”很小声的回答,江采琼刚刚还一副“我要跟你拼了”的表情,在朱佟尉的“河东狮吼”之后,一下子变成了见了猫的老鼠,只剩下轻声呜咽了。
“既然如此,那本将军二女儿的清白,就这样被东盈王白白的给占了?”越说朱佟尉就越生气。
“当然不是!”江采琼惨白着一张脸,心中一阵慌乱,手扶着桌子,让自己的腰挺得更直一些:“只是,现在已经有了茵洛,茵洛是正妻,那茵蓉就……”
说得正好,她要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楚惊天欲享齐人之福,做梦。
朱茵洛小小的身子上前,软软的手掌握住朱佟尉粗糙的手掌,轻轻的按住他,奇异的制止了朱佟尉爆躁的情绪。
“爹爹!”她抬头冲他甜甜一笑。“让女儿把话说完好吗?”
“说吧,有些人也不敢不让你说!”朱佟尉冷冷的瞪了江采琼一眼。
后者气得坐在椅子上,握拳重重的捶着桌子。
“谢谢爹爹!”有了靠山,她还怕江采琼不成?“爹爹,请问你可知晓,当时三王爷刚来咸城的时候,去的是哪里吗?”
“哪里?”
“妓院!”朱茵洛笑眯眯的补充道:“而且还是咸城里最有名的万花楼!女儿才十岁,他就让女儿进万花楼!”
“胡说,我只是让你进去喝酒!”当事人突然吼了一句。
所有的目光悠悠的转到楚惊天的脸上,后者一呆,顿知自己上了朱茵洛的当。
朱茵洛在心底里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爹爹,您可知道,万花楼是什么地方?是女子不能进去的地方,他让女儿进去想做什么?如若当初不是女儿机灵,顶伤了他的下巴,说不定……女儿我的下场,可能比二姐还要惨!”
说到这里,朱茵洛的表情有些怨怼了:“后来,他还到了我们家里去告我的状,爹爹,女儿当真是冤枉,对了,说到这里,女儿要提醒爹爹两句,回去之后,麻烦带一名御医回去,王爷经常流连于花街柳巷,不知道有没有传染到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