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嵘柔顺的捏着腿,时而递上来一个眼神也是软绵绵的,道:“爷今天累了一天了吧,瞧这肌肉紧的。”
傅遥“嗯”了一声,又听他道:“不过爷今天做了什么,也给我说说长长见识。”
“我这几日在赚一笔大钱,回头有了收获分你一点。”她说着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雨嵘羞涩地垂下头,腻声道:“爷真是的。”
傅遥哈哈大笑,“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羞呢,来让爷香一个。”
她说着把嘴凑过去,雨嵘却闪闪烁烁的不肯就范,两人如拉锯一般,正拉扯之时,雨嵘身上的薄衫被撕扯开,露出里面强壮的身体。
傅遥本来只是想吓一吓他的,没想到出这样的状况,她先吓了一跳,然后慌忙跑出去,一时慌不择路头撞倒门框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也顾不上揉,一路冲了出去。
雨嵘看着她如逃难似地的样子,嘴角狠狠抽了一下,这就是马如云口中好色成性的钦差大人吗?刚才还有那么点意思,可一动真格的就落荒而逃,依他看,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嗤”一声,裹好衣服爬到床上,她今天肯定不会回来了,这张床给他一人睡更好。
傅遥跑出去很远才想起来那是她的房间,自己这般跑出来,晚上要睡哪儿啊?
她嘴上花花还可以,但真要动真格的,肯定不行。不能泄了身份是其一,最主要的她好歹是没上过轿的大姑娘,对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下手的。
心里虽骂自己没出息,却终不敢再回去,只能在府里找了间房先暂住一晚,马如云的宅子大的出奇,空房间更是多。
她窝着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推门出来,正瞧见杜平月从对面的房间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怔了怔,杜平月道:“你昨晚在这儿住的?”
傅遥叹口气,“短时间内可能回不去了。”
杜平月竟然点点头,“不回去也好。”住在他身边,也省得看她被一个软男骚扰。
傅遥笑了笑,这些天他总是对她爱搭不理的,也不知在别扭什么,这会儿倒难得愿意主动和她说话了。
吃完饭就去衙门,临出门前把石榴叫过来,很是斥责了一顿,让她看好雨嵘,她居然还让他进自己房间。
石榴撇撇嘴,“你说让我看着他别乱跑,可人家想自荐枕席,那是正事,我怎么能不许吧?”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傅遥磨了磨牙,果然她身边的女人都小姑独处太久了,以至于精神状态太佳,总想看些限制级的东西。看来也是时候把她嫁出去了……
一早到了衙门,从淮南、淮北、罗州三大盐场送来的账册已经到了,这是盐场的出盐记录以及转运的记录,她算数虽好,但这么庞大的数目要想理清楚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做完的。看来最近几天她只能在衙门里度过了。
刚把账册收好,就听外面有人来报,说是马如云来了。
这老家伙消失了几天,这会儿又来干什么?
“快请。”她装成一副热情的样子,还让下人泡了最好的茶,一见面就招呼着,“来,来,马会长,这可是雨前龙井。”
马如云什么好茶没尝过,但还是装的很感兴趣,“大人的茶自然是最好的。”
两人随意交谈着,好像极要好的朋友。
马如云客气道:“大人多年未归,想必对杭州也不熟悉了,要是有什么事您说话,有什么能帮忙的也尽管开口。”
一说起帮忙,傅遥还真想起一事,她笑道:“我有一个妹妹,想寻一门亲,不知马会长能不能帮忙介绍个好人家。”
马如云怔了怔,他今日是有事想探她口风的,说那番话本就是客气,倒没想到傅遥真会有事求他。不过做媒?这不是找媒婆更合适吗?
傅遥也知道这事该找媒婆,只是那媒婆怎么能比得上马如云的本事,他的人面之广在杭州显有人能比,这样的事不利用他,又待何时?
马如云咳嗽一声,“不知令妹有什么要求?”
“人长得好一点,家世要清白的,年纪在三十岁以下,人品要好,若是没成过亲就更好了。”
条件倒不是开得太离谱,马如云点点头,“那令妹……?”
“本官妹妹二十有四,只是眼光太高才耽误至今……”说着幽幽一叹,颇为石榴嫁不出去而惋惜。
叹到后来也不知是在叹她,还是叹自己,石榴好歹还有她给操持着,可是她呢?想找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啊?
马如云看她在自言自语,不由道:“大人说什么?”
傅遥瞬间回神,“本官这个妹妹长相甜美,性格温和。”她这纯粹胡说,石榴长得还说得过去,至于性格,土匪窝里能养出温柔体贴的小女子才怪了。但谁让男人喜欢的偏偏是温柔型的呢,说不得要贴点金。(未完待续)r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