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凤芷楼开心地抬起眼眸，接触到了殇温柔的眸子。

“成功了，芷楼……”殇的眼睛是红的，隐含着一丝痛楚，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这个机会是龙母给的，如果不是母爱的伟大，他如何能这样将芷楼抱在怀中。

“你怎么了？”

凤芷楼伸出了手指，轻抚着楚墨殇的眼睛，他的眼圈竟然含着泪花儿，从见到他到现在，那抹让芷楼无法解释的哀伤一直存在着。

“没什么，只是开心。”殇的回答很简单。

开心？

这确实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芷楼心里的疑惑也少了许多，她移开了目光，看向了那个聚魂塔，发现塔已经失去了原有光泽，十八层镶嵌着的神像都不见了，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模型而已。

“聚魂塔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芷楼惊呼了出来。

“它已经没有聚魂的作用了。”殇解释着。

“没有了？那些小神像呢？”

塔没用，神像又去了哪里？凤芷楼百思不解，刚才在聚魂塔里的时候，明明看到了那些神像活了，怎么成功之后，都不见了？

“你的眼睛看到了多少神像，就赋予了你多少次生命，这次我不必担心傻丫头鲁莽，爱冒险了。”

难得一见的喜悦涌上了殇的脸颊，这一笑又好像当初在夺命崖下一样真诚，芷楼看得如痴如醉，她羞涩地垂下了眸子，依偎了过去，现在她不是魏小楼了，她是凤七小姐，殇的妻子。

一个念头不可救药地钻进了她的脑海，让她猛然清醒，一把推开了殇，瞪圆了一双眼睛。

“你还没解释呢，那个小碧是怎么回事儿？”

小碧？

什么小碧？

楚墨殇此时是满脑子的空白，良久才反应过来小碧是何许人也。

殇的眼睛里还冲着深红的血，略微一怔之后，变得懊恼了起来，这女人就这么将他推开了，只为了问一个小蛇女和他的关系？

刚才他想解释的时候，她不听，现在他不想解释了，她却追问了起来。

“真是个难调教的女人，我不想解释一个和我没有关系的事情。”殇竟然真的没有解释。

清高，倨傲，这家伙这会儿的表情十分坦然，好像做了错事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凤芷楼一样？

“小碧穿了你的衣服！”芷楼懊恼地质问着。

“混宝也穿了你亲手做的衣服！”殇冷声回答着。

“那不一样，小碧里面，里面没穿……是光的！”芷楼结结巴巴地说了，脸也红了，怎么越对峙，越感觉词穷了。

“混宝也一样。”殇又回答了一句，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让凤芷楼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