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偷空扯了扯扁嘴鸭的袖子处,扁扁嘴:“大哥。我们愧为邪道中人,咱们那点儿道行。哪里比得上里头的?”
扁嘴鸭难得的沉默不语,……但若仔细看。你可看家他嘴角猛抽。
太变态了!
“你。你不是人。”里头又想起孙氏惊恐的声音。
“你再不关心关心你儿子,你儿子就要失血过多,挂了。”
梦寒月事不关己。拉过平安:“睡一会儿。”把平安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腿上。
孙氏的儿子小六子怨毒恶狠狠地瞪向她,梦寒月挑眉,原不想和个孩子计较,但显然这孩子将她当成仇人了。
他们之间是仇人没错。但却不是她和儿子欠他们一家人的。相反,是他们一家人无缘无故招惹上她和儿子的。
“你瞪谁都没用。你爹娘想要我和我儿子的命,就得想着有一天被报复回去。你若是不服气,大不了打赢了这场官司去。否则。还是别欺软怕硬的好。我儿子自有我这个做娘的护着,旁人谁也别想插一手。”
也不管那七八岁大孩子有没听懂,梦寒月闭眼养神。
孙氏一激动,居然说:“胡说!俺们从没想过害人性命!俺们不过就是图你家产而已!”说完之后,孙氏也愣住了,脸色如同便秘。
“呵呵呵,看来我没冤枉你啊。瞧!你夫君的主意,你不都一清二楚的?”梦寒月眼中更冷了。语气一变,“我欠你们的吗?我和你们认识吗?我的家财就算千千万。那我一定就要给你们吗?”
“好!事情都说开了,那俺就直说了!既然你这么能赚钱,会赚钱。就算俺们图了你的家财,你还有其他赚钱的本事。俺们最多就是喝你剩下的汤水。这样也不行?俺们也是没办法,你就不能仁慈点?非得这么小气吧啦的?”
梦寒月险些气笑了!
怒极反笑:“现如今世风日下,连做恶人的都一套又一套的说辞!说到最后。俨然都成了我这个受害者的过失了?
怎么的?别人问我伸手要东西,我就一定要给吗?”
“喂!你这丑八怪也太不知好歹了!你自己就不动动脑子想一想?要是俺们心狼一些的话。俺们可不就只是占你家院子了!说到底,俺们也是有良心。顾忌你的!”
“是呀,顾忌到不说一声,坏我名声,冒名顶替很好玩儿吗?你们这样做,那根本就是要我和我儿子的命!害人性命,不知道到堂上,会被判个什么样的罪行!”
“胡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俺么最多就是一个冒名顶替的罪名!你偏要说成害人性命,俺看你才是真正害人性命的!”
梦寒月眯了眯眼,觉得这女人的思想严重扭曲。这种人的思想里,她都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她是不能够受委屈的,要受委屈必须是别人!
她千错万错都是有原因的,是可以被原谅的!别人不原谅她,那就是别人的过错!
“孙氏,你有没想过,如果被你们一家子得逞的话,我和我儿子最后会怎样?……先是冒名顶替,我要是猜得没错,下一步就是坐实我犯了七出,然后休了我,强占的财产,对吧?”
那孙氏无动于衷,显然梦寒月全猜对了。
但她还是要狡辩:“就算是呗,你最多就是被休回娘家去,还能咋滴?”
最多就是……休回娘家……还能咋滴……
梦寒月心里彻底不想留手了!
“儿子,你瞧见了吗,你以为的没有过错的人,她是这样想的。她是一只毒蛇,随时会咬你一口的。”梦寒月知道平安并没有睡着,刚才吵得那样凶,儿子只不过是闭眼休息,耳朵却竖起:“儿子,你觉得她还无辜嘛?你觉得阿娘还心狠吗?”
她也不等平安回答,一双含煞的眼就射向了对面,所在孙氏脸上:“我告诉你,如果真的被你们得逞,我和我儿子只有死路一条!我和娘家的关系,最多就是仇人。我若是落到他们手里,你说……我和我儿子会过着怎么样的日子?”
孙氏脸色变了好几遍,有些难看和难堪。但……不要误解了,这绝对不是愧对梦寒月母子的难堪。而是一种被指责得哑口无言的难堪。
“到了公堂上,俺不会承认的。你没证据。”孙氏眼睛闪烁。
“呵呵,是吗?”梦寒月的笑有些诡异。
瞧得孙氏有些心惊,饶是如此,任然是死鸭子嘴硬:“当,当然!俺绝对不会承认的!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说俺们害你……五年前的事情,根本没人替你作证。俺们只要死咬着孩子是俺相公的,你就算不承认,大伙儿也只会觉得你现在发达了,想要独自快活,不认自家相公。
你把俺和儿子抓来了,你还得当小的,是没名没分的妾!到时候你还是得敬着俺这个大妇!俺劝你,不如把俺伺候好了……”
孙氏在车厢里一反常态,表现出骄横霸道一面,蛮狠不讲理,看的平安一愣一愣的。彻底让平安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丑陋。
“岂有此理!”车厢外一个老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孙氏一惊,狐疑地透过帘子看了看。
“唰!”就在这时候,帘子被人从外头掀开了!
“好你个孙氏!其心竟然如此歹毒!全然没有庄户人家的厚道实诚!本官定要重重地治罪你们!”
“啊!”孙氏本来还愣愣的,一听“本官”两个字,顿时如遭雷击。惊呼一声,“哪,哪,哪个官老爷?”
这老者正是史全。
为什么史全会坐在外头车板上,这就要说起刚才吹起马车车帘子的那阵风了。
其实,那阵风,是史全来时坐的太重,灌进了风。
原来梦寒月让人赶车,却让阿大用轻功去接来史全。阿大轻功了得。这才在半柱香的时间里,就把正要脱衣入睡的史全给驮着到这里。
梦寒月想过,她的敌人并不是王谢书生一家子,她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和个被人当枪使唤的蠢货书生去打官司?
这种官司难打!就跟孙氏所说一样,时隔五年了。谁知道当初的事情啊?何况她自己有言在先,说曾和一个赶考路经此地的书生成过婚。与其花时间找证据,不如让他们自己承认。
她的目的并不是打官司。而是解决麻烦。自然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屎擦干净了。
“本官乃当地父母官!你说,还有那个官老爷?哼!”史全是真气了,刚才里头的对话,他可都听得一清二楚!
孙氏的话,更是只字不漏!
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样的混账!
父母官!
三个字吓得孙氏和她儿子小六子狠狠颤抖起来,牙根都“咯吱咯吱”响。
“县,县丞老爷……,俺,俺刚才是气糊涂了,不,不是真心话。”
“哼!你是说本官刚才耳聋了?”史全不给他们好脸色看。太可恶了!竟然有这种只知道害人的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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