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万人祭祀土地神已经过去五天。
祭祀高台同林凡的神像已经被众人贡献的信仰之力反复洗刷成白色,每天来这里祭祀土地神的人络绎不绝。
这场祭祀让林凡收获了数千数千神力星辰,以及上百名村民从微弱信徒变为虔诚信徒。
林凡执掌清河村的气运香火,精神力扫过清河村,诸多气运流转,香火信仰呈现在他的心头。
“清河村每日可以提供一百左右数量的信仰星辰,气运星辰同样也是如此,这已经是极限了,在增加清河村的气运香火之力,必然会动摇清河村的根本!,这是自绝之道,不到危急关头,我不会选择,”林凡心语道。
“恩!还是时候开源了,”林凡梳理了自身的情况,发现开源是唯一的道路。
要是林凡满足于当一个小小的土地,那执掌清河村增加的气运香火力量对林凡来说正合适。
但林凡绝对不会满足于当一个小小的土地,要是刚穿越的林凡,就成为了土地,那他也许会满足于现状。
但经过六年孤独的磨练,林凡心神变得坚毅无比,不是那个刚刚穿越的宅男心思。
人的野心会随着地位的变化而增长,起初,林凡谋划土地神职只是因为无聊找点事做。
但当他成为一村土地之后,心中便生出了更大的野心。
心中的妄想,秩序天地的宏伟目标暂且不表,但将身上的土地神职从一村之土地,升级成一镇之土地便是林凡的下一个目标。
土地分两级。
村土地,土地爷。
镇土地,土地公。
清河村土地一职介于村土地跟镇土地之间,不上不下。
林凡的下一目标就是将清河村升级成清河镇,又或者夺取一个镇子的祖灵之印,获得一个镇子的控制权,从而晋升为镇土地。
········
无论选择哪种方式晋升镇土地,都必须向着其他村传播土地神的信仰,在其它村建立土地神像。
宁河村,村子大小在三百多户,他便是林凡的第一个目标。
这个村里有他的一个信徒,就等于林凡在宁河村嵌进了一颗钉子。
林凡在清河村当祭灵的六年岁月,也曾经试图向其他村扩展过自己的信仰人群。
林凡也成功了,清河村虽然闭塞,但每年还是有几十人路过青河村,六年的时间,林凡也成功发展了十几名信徒。
但到如今,那些在外信仰着他的信徒,在林凡的精神感应中,只剩下了四人。
其他的信徒不是不在供奉林凡,就是遇到了意外。
宁河村就有他的一名信徒。
林凡离开清河村,朝着宁河村那处信徒之地赶去。
清河村被法域笼罩,林凡身为法域之主,在法域中可以做到心想事成,心念一动,一步迈出就是咫尺天涯,林凡身形不断闪动,一步迈出就是几十尺,。
只需几步,林凡就从清河村中心来到了法域边缘。
这里就是林凡土地权柄掌控的边界,只要再迈出一步,林凡就会失去心想事成的力量。
法域之中,林凡的威能得到无限增幅,只要心想,法域就会有所感应,并完成林凡的心中所想。
林凡残影一停,身形显露出来。
这里是法域的边界,法域力量最薄弱之处,林凡受到的加持几近于无。
下一刻,林凡迈步而动,身形出了法域。
一离开法域的范围,林凡体内的土地符诏立刻变得暗淡下来。
任凭林凡意念怎么呼唤,土地神职就不再回应林凡,如果不是跟土地符诏之间还有一丝隐隐的联系,林凡甚至错以为土地符诏根本不存在。
土地符诏上黯淡无光,没有一丝一毫的力量,林凡察觉到这一切,尝试沟通土地符文无用之事,便淡然一笑。
他虽然没有了土地神职力量的加持,但他还有天兵神位在身,即使遇到危险也能从容应对。
前世的土地神没有天庭旨意,根本不敢擅离自己领地,否则就是违反天条,一经发现擅离自己领地的土地神,天兵天将立时下凡进行捉拿,可见天庭对土地神一职忌惮成什么样子。
林凡记得,他在宁河村发展的那名信徒好像叫宁平。
······
“宁平!,你这死鬼,又去赌钱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声在宁平人耳边炸响。
被他喊做宁平的男子三十多岁,中年瘦汉,看向那女人神情有些畏惧。
“娘子!,我不是去赌钱,我是去翻本了,准备将昨天输的钱一举赢回来,”宁平语气讨好说道。
“那你赢回来了吗?,”那女人浓妆艳抹,三十多岁,她语气嘲讽道。
宁平听到她的嘲讽话语,面额一僵,“没有,”声音尴尬答道。
他表情讪讪一笑,对着他的娘子语气讨好到,“娘子!,娘子!,”他上前搂住身材火热的娘子。
“滚开!,别碰我,”宁平的娘子没好脸色,将宁平的一双咸猪手从自己身上打掉。
“这次赌钱输了真的不怪我!,是宁富,宁贵两个人作假,合伙骗我,”宁平语气为渠道。
“娘子,你就再借我俩钱,”宁平再次搂起他的娘子,在他耳边温言细语。
被宁平称作娘子的夫人象征性的抗拒了两下,神情不愿的被宁平拉进怀里。
“我保证,下一次,我一定连本带利给娘子你赢回来,”宁平眼神期待,油滑的瘦脸上笑着。
宁平怀中的妇人听到宁平还要在赌,她顿时勃然大怒。
她从宁平怀里挣扎离开,手推了宁平胸口一把,脸色刻薄的对宁平吼道,“你这死鬼,老娘嫁给你真是倒八辈子霉了!,”她心有怨气,委屈,在这一刻统统发泄出来。
“老娘当初嫁给你,就是看中了你的本分老实,想跟你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可你呢,自从六年前离村一趟回来之后,不但信了一个不知来历的祭灵,整个人还性情大变,变得嗜赌成性。”
“哎呀!,这日子没法过了,”宁绿儿双眼抹泪,“呜呜!···。”
她把眼泪一抹,“想要钱可以,”宁平面色一喜。
“你先把那个不知什么鬼的祭灵牌位给我砸了!,”宁平娘子指着林凡的牌位,语气哭腔故作凶狠道。
宁平脸上欣喜的表情一变。
“啪!,”宁平表情凶狠,冲着他娘子就是一个耳光。
宁平的娘子也被宁平的动作吓呆了,目光不可思议的看着宁平。
“你这个臭娘们懂什么,幸的祭灵大人传授我赌术,我才可以十赌十胜,最近连连输钱只是我的运气变坏了而已,你等着,等我走运了,我一定会把输掉的钱连本带利的给赢回来。”
“你这短视的臭娘们,竟然想让我砸掉赠与我赌术的祭灵大人牌位,万一祭灵大人发怒了,收回了我的赌术,那我岂不是永远都翻不了本了。”
“你只知道我这些年输掉的钱,你怎么不说我以前赢的钱呢!,”宁平冲着他娘子,宁绿儿就是一顿叱喝。
“你敢打我?,”宁绿儿愣神,嘴里喃喃自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你竟然敢打我!,”她神情变得激动,语气中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就为了那个不知什么鬼的牌位,你就敢打我,”宁绿儿根本不听宁平的解释,她在意的只有宁平的一巴掌。
“这日子没法过了!。”
“呜呜·····。”
这日次没法过了,”宁绿儿哭泣。
“我这就砸了那个什么祭灵的牌位,我看你还怎么拜!。”
宁平娘子心头一怒冲向供奉林凡牌位的桌台,挥手,想要打掉桌台上的牌位贡品。
宁平吃惊不已,他没想到外强内弱的娘子今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脾性。
“臭娘们,你敢!,”宁平面色大变,冲着宁绿儿吼道。
宁绿儿手离着桌台上的牌位贡品还有十几厘米的时候,她的手就再也落不下去了。
桌台上泛起一道红光,挡住了宁绿儿的白滑秀手。
“死···死鬼!,这是怎么回事?,”宁平娘子转头,眼神惊慌声音颤抖道。
那一道红光上上似乎有股特别的力量,缠住了她的手,定住了她的身体,让她不能动弹。
“你这臭娘们,我说过祭灵大人很灵的,你就是不相信,还想打翻祭灵大人的牌位。”
“你看,这下惹怒祭灵大人了吧,”宁平火气不小,声音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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