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放两边一边跑,一边还大剌剌地喝道:“无名,你有种跟我打,别欺负女孩子。”当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挡在咆哮的蚊子前面那十名玩家,本来就是“伤残人士”,血量有的甚至不到10%,李晨灿自己的血量虽然也不是满值,但还有1100+,要杀这些弱势人群,自然不需要担心太多的。
只见他鞭子扫将过去,犹如秋风扫落叶,10人在次第响起的惨叫声中升天。
道义放两边雷声大雨点下,看似拼命地奔跑,实际上很多时候都是原地踏步的,他倒盼望着无名在他赶到之前,把那碍手碍脚的女人给做了。
可惜李晨灿还不想杀咆哮的蚊子,他想让她见证她自己的失败,他觉得这个会更过瘾一些,怎么折磨咆哮的蚊子,从那次无名峰开始,他算是有些心得了。
道义放两边哪里知道李晨灿这个心思,他见李晨灿竟然舍了咆哮的蚊子,回转身向他走来,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胸口。他不怕死啊,就怕死得难看,以后没脸做人。
他身边的两名堂主何尝不是如此,道义放两边会原地踏步,他们就会走太空步,总之搞了半天,他们始终只比道义放两边快出半个肩头而已。
道义放两边突然感觉特别窝囊,玩游戏不是这么玩的,即使败,也要败得有品!他恶狠狠地训斥道:“大家提起士气来!谁要是手软,我跟他没完!这次我们的战争的胜败关键就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如果我们搞定了无名,那战局就会发生逆转,如果我们败了,那也没有什么耻辱的,因为我们总算是尽力了,你们明白了么?”
另一名堂主也被他激起了信心:“说的也是,我就不信我们三个打他一个,还会败给他不成,他无名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以一敌三,而且三人都是高手,但李晨灿自忖不会被对方那么容易打败,跟对方周旋几分钟一点问题都没有,到那时候屋顶上的战斗应该可以结束了吧。按照现在兵力分析,罪与罚军团可是zhan有压倒的优势。
李晨灿虽然不时会冒险,但是他有个好的思维方式,那就是在跟对方战斗前,先做最保守的估计。就像现在,他只想跟他们周旋,根本就没打算干掉他们。可是如果在周旋的过程中,发现他们三个露出了破绽,那他自然会毫不犹豫地痛下辣手,他无名别的不说,抓机会要人命的本领,那绝对是超一流的。
道义放两边总是想指挥着两人形成一个包围圈,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可是李晨灿玩的就是步法,他总是能够以一个攻击或者一次瞬跳脱离他们苦心经营的包围圈,不将后背这种空档落在对方的锋刃之前。
咆哮的蚊子见四人斗做一团似乎陷入了僵局,心想,“我虽然水平不咋的,但是如果加上我,这整个局面说不得就改变了呢,活活,最后拯救咱行会的还是大姐大我啊。”
咆哮的蚊子如此YY着,窥准了个时机,往前冲了过去,一剑从侧面刺向李晨灿。
李晨灿早就用余光观察到了这位蚊子大姐的跃跃欲试,心中甚觉好笑,他是故意卖了个破绽给她,是要勾引她上当呢。
咆哮的蚊子一剑刺去,眼前的李晨灿却突然往前一个冲跳,自己那一剑的目标立刻就换成了自己帮会里的一名堂主。
那倒霉的堂主注意力全部放在李晨灿身上,没料到斜刺里却被咆哮的蚊子用“乌龙剑”刺了一剑,那火就别提多大了,正想抱怨几句,没想到那咆哮的蚊子却跳地三尺,喝骂道:“你是瞎子啊,怎么往我的刀口上撞!”
那堂主突然一横!骂道:“妈的B,老子不伺候你了,我现在就退出咆哮行会,拜拜了你呢。”
咆哮的蚊子没想到自己的堂主竟然会临阵倒戈,怒火交加,挺剑就刺了过去:“妈B的,你竟然敢当二五仔,我让你在金庸世界混不下去!”
那堂主也横刀砍了过来,嘴里吆喝道:“老子先杀了你这恶婆娘出口恶气再说!”
道义放两边气得半死,没想到咆哮的蚊子一出手就把事情完全搞砸了,他吼那堂主:“夜街恶狼,你给我把刀放下,退一边去!”
李晨灿看他们竟然窝里斗起来了,感觉荒谬无比,趁机就将另外一名堂主砍了,然后又一鞭将道义放两边给捆了,倒拖在地上,讥讽道:“现在知道最狠的刀来自哪里了吧?不是敌人的刀,而是朋友的刀。”
道义放两边闭目长叹:“天意,一切都是天意。”
“嗯,有觉悟就好。”李晨灿一剑下去,道义放两边惨叫而亡。
那名堂主自知罪孽深重,竟然强行下线去了。留下咆哮的蚊子一个人孤伶伶地站着,倒是有几分可怜。
李晨灿倒提飞天神鞭,往前走了一步。
咆哮的蚊子就像掉了虎皮的狐狸,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声厉内茬地叫道:“你想干什么?”可能在上次无名峰被李晨灿虐待之后,她也留下了些后遗症了。
李晨灿听她说这话,也没理会她,步子反而迈得更快了,咆哮的蚊子正要挺剑防卫,那李晨灿却施展轻功从她头上跳了过去,一跃上了屋顶,帮助自己人去肃清那咆哮行会的最后“余孽”。
十分钟后,咆哮行会的精锐全部被剿灭,整个行会就只剩下了咆哮的蚊子一个人。
李晨灿和大家呆在屋顶谈笑风生,庆祝着这次领土战的成功,似乎根本就忘记了现场还有咆哮的蚊子这个人。
咆哮的蚊子被如此无视,气得要死,她宁死都不愿意受这种侮辱,她冲着李晨灿大吼大叫起来:“无名,你这个臭小子,有种下来跟我决一死战,我们咆哮行会可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