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夏渊怒道:“虎毒还不食子呢?我会害自己的儿子?我这是为了他好!”
“好个屁!”李月清也怒道:“你知道今天多少度吗?零下二十一度啊!你想训练儿子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他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就是因为中国有了你这种人,才出现那么多二世祖与败家子!”夏侯道:“为什么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是因为他们的父母从不娇惯自己的孩子,让孩子从小就知道独立自主的重要性!为什么富家子/弟多败儿?为什么有种说法叫做富不过三代?还不是那些人的父母放松了下一代的教育,让孩子从小只知道吃喝玩乐,而经不起一点儿的风雨变成温室里的娇嫩花朵!”
“但你也不能这样训练儿子吧?”李月清开始示弱。
“不,我就要这样训练儿子,我夏渊的孩子,长大了即使不能成/龙,也万万不能变成一条可怜虫!”
在夏侯的印象中父母每次争吵,他爸爸夏渊都是强势的,说话就是如此的振振有词,而母亲李月清最后都会妥协于父亲。
冷,非常非常冷,刺骨的寒冷。
同时也很疼,特别是手指头,那种疼痛让夏侯只想哭喊,他不得不把双手夹进自己的腋下,以稍稍缓解十指连心的痛苦。
滑到了,膝盖瞬间淌出血水,又很快被零下二十几度的低温冻成冰疙瘩,粘连在裤子上,很是不方便。
夏侯一咬牙,拉开裤子,刚刚冰冻不出血的膝盖又出血了。
他不敢喊疼也不敢叫唤,叫嚷也没用,因为此时大街上见不到一个人,他只有玩命的跑,不要命的跑,绕着军区大院也就是自己的家,在天亮之前跑上一圈,不然老爸夏渊的那根老山竹又要伺候他的屁股了。
从这一天起,这一刻起,夏侯他那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他恨爸爸,更连带的恨军人这个职业。
谁叫他爸爸夏渊就是军人呢?如果不是军人,夏侯也不用受这样的罪了。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巴眼功夫,夏侯要离开读了三年的幼儿园了。
在最后一节课上,几个幼教老师问所有的孩子们,你们长大了准备干什么?
顿时孩子们叽叽喳喳起来。
有人说自己以后要当解放军保家卫国,有人说自己要当科学家,要用技术改变生活,更有人说自己要当老师,专门培养科学家。
轮到夏侯时,他的回答甚是可爱。
他笑嘻嘻的说:“我长大了,一定要去当土匪,做山大王!”
顿时孩子们哄堂大笑,因为无论是在电影里还是连环画里,土匪山大王什么的,都是一群摸样最猥/琐最难看,最后也是无一例外被解放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家伙。
“为什么要去当土匪呢?像你爸爸一样做一名光荣的军人不好吗?”幼教老师问道。
“我讨厌军人,才不要当什么军人呢!”说起自己的老爸夏侯不满的说,谁叫那老头子玩命的历练自己,也正因为如此他对军人这个职业怨念极大:“当个土匪多好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能跟解放军对着干,想想就有趣。”
孩子们顿时哗然,老师们无语,不过有一个人认同了夏侯的话,他就是郝栋。
这家伙这些年一直跟着夏侯“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按照夏侯的话说,郝栋就是自己的二当家的,虽然这个二当家下面再也没有一个兵了,但郝栋依旧乐此不疲跟着夏侯当土匪。
“我老大说的对啊,当土匪多好啊,想打哪个打哪个,说抢女人上山就抢女人上山,多好玩啊。”
几个幼教老师面面相觑,暗道:现在的孩子也太彪悍了吧,才这么点大,就知道抢女人了?知道女人是什么动物吗?
ps:很多太监书之所以没了后面,大多是因为成绩太差,作者没有了动力。
所以觉得本文写的还可以,请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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