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鼻青脸肿地回到家里,他也没敢跟父母说是在网吧挨了揍,曾骗父母说是自己摔的,父母也信以为真。
不过……
他脸上的那些伤,最终还是瞒不过长安哥的眼睛,那天晚上,他曾被长安哥叫到门外教育了半个多小时。
这一切,果然跟长安哥所预料的一样。
并没有结束。
“小子,挺有钱啊,居然买得起进口的山地自行车。”
龙立波用戏谑的劲道,拍打着陈长富的脸。
陈长富一动不敢动。
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左右肩膀都被人死死地按压着,只能乖乖地坐在面包车后排的椅子上。
陈长富定了定神:“你想怎么样?!”
“你他妈跟老子装失忆?”龙立波又戏谑地拍拍着陈长富的脸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陈长富忍怒回辩:“世纪城网吧的那个键盘,我已经赔了两百块!网吧老板都没说什么,谁欠你钱你找谁去……”
“你他妈嗓门还挺大!”
龙立波一巴掌拍在陈长富的脑袋上,把陈长富拍得脑袋一缩,当场不敢再吱声。
“老子说了键盘的事?老子说的是手表的事!”
龙立波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表壳破裂的金表。
理直气壮地对陈长富说:“那天你一键盘砸下来,砸坏了老子的手表,老子不找你找谁?”
“……!!!”
陈长富的语文和历史虽然没有数学好,此刻也想起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天他操键盘反击时,扳的是对方的脑袋。
脑袋上不可能戴金表。
所以……
这一切又被长安哥说中了?好戏还在后头?哈哈,你们这群傻逼,一切全在我长安哥的预料中,小爷今天就陪你们演这出戏,看你们怎么死!
想到这里。
陈长富摆出了一副软弱姿态:“你想我赔多少钱?”
“老子这是劳力士金表,买的时候八万八,我也不为难你,你赔我八万块就行。”龙立波端的是仗义凛然。
陈长富故作崩溃姿态:“八万?你干脆弄死我算了!”
“弄死你?那不行,老子是正经人,只要合理的赔偿。”龙立波道:“你不给钱也行,替我办件事,只要你办好了,这事就两清。”
陈长富问:“你要我替你做什么?”
“很简单,你只要帮我把这包东西送到世纪城网吧,放到2号机位。”龙立波拿出一袋白色的晶体颗粒物,看起来有点像冰糖。
陈长富问:“世纪城网吧离这又不远,你为什么不自己送?”
“你他妈怎么这么多废话?!”龙立波厉声喝斥:“叫你送你就送,不送就赔我八万块钱,你自己选!”
“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是你大爷!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去!”
龙立波把那包冰糖塞到陈长富手里,接着便将陈长富一脚踹下车。
陈长富也没再多说什么,按照龙立波的要求,把冰糖送往世纪城网吧的二号机位。
刚走到网吧门口。
“站住!”
刚才突然冲出几个便衣警察,把陈长富死死地按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