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件起订，不接受新手装，没有优惠。”单调的话语，红袖几乎看都没看沈小七一眼，难怪楼下的雇员看到她上楼会笑的格外灿烂，似乎是误解了沈小七前来的用意，不似老王头和李大婶，红袖显得更像NPC一些，有些非真人的感觉，沈小七反倒是放松些许，指了指一旁的缝纫台，“我想和你学这个，可以吗？”

“不可以。”红袖没有丝毫停顿，斩钉截铁的拒绝沈小七的询问，连李大婶那么和气的人都不会轻易交出技艺，一月有余的时间，游戏中不乏玩家如此尝试，沈小七自知会有如此回答，却并不太在意，“为什么不可以？”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如同踢皮球似的回答，这类机械化的语调，反倒是让沈小七上前一步，盯着红袖的面无表情，从锡卒那知晓，昨晚也粗略看了下论坛，沈小七知道所谓契机多半还是自己找的，红袖是拒绝，但并没有说出任何原因，较真些判断，她只是不教并不代表这里学不到。

沈小七记得李大婶缝纫老王头的衣衫，还有一段小小的过场，对待玩家修补只是转瞬之间，类似技能的释放，简单的缝补并非那般难学，之前购买针线的时候，物件直接显现玩家不具有缝纫能力无法使用，就算是她能补好装备，亦是无法形成补充耐久的功效，毫无意义。

红袖只要不给出强制理由，沈小七都没有放弃的必要，李大婶不会白白推荐，定然是能寻到些许办法，战力在新手村毫无用处，若是财力碾压，沈小七囊中羞涩可不敢冒然花完铜钱，在红袖面前晃来晃去，再度停顿，“我想学缝纫，可以吗？”

“不可以！”面无表情开始有了些许波动，红袖有点看傻子一样的打量着沈小七，不过分分钟前，她不是刚问过同样的话，这算什么意思？端游玩多了，当网速不流畅卡壳了在重新来过，还是只有她一人时间倒退了。

沈小七认真的点了点头，红袖声音略微提高，已然是在警告面前的玩家离开，只是她表现的明明是生人勿进，沈小七是不是误解成了她毫无脾气，只会说同样的话，在这寻开心，明明知晓答案，在那兜了一拳，又腆着那张脸凑过来，“现在可以了吗？”

死皮赖脸也是一种方法，至少比较省钱，红袖不说出个理由，沈小七就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盈利的方式，那么多不适合寻觅到个能做的，哪有就此那么轻易离开，沈小七其他没什么自信，就是性子特别好。

到底谁是NPC，这没完没了的算怎么回事，重复十多次开始，红袖已然是绷不住那张古井不波的表情，眉间带着愤怒，语调仿若呵斥，“不可以，不可以，你还要我回答几次，你就这么闲吗？跑我这来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