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中两个小不点闭着眼许愿,身旁站着的都是她这一辈子最亲近和最爱的人。
季桅从没有如此幸福过。她侧头朝傅凉城看去,才发现傅凉城怔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目光饱含情绪,季桅忍不住迎上他的目光,笑了笑。在这样的气氛下,饶是然宝这般不喜欢外露情绪的孩子,也忍不住外露了几分欣喜。快十点了,姝文和姝南才准备离开,走之前,姝南单独跟傅染染和然宝说了几句话,随后才一起离开。等到姝文和姝南走后,然宝和傅染染才走到季桅面前,摊开手。两人手上都放着一个红包,季桅看见后还愣了一下,“这从哪来的?”他们老实交代,“是外舅公给的。”姝南给的?季桅伸手拿过他们手心的红包,薄薄的一个,有点硬,像是一张卡。她伸手将红包打开,果然里面放着两张卡。“外舅公说,这是送给我们的见面礼。”“……”见面礼就送卡……她这个舅舅还真是大手笔。送了一堆礼物就算了,还送了两张卡,不用看,季桅也知道这两张卡里也不是小数目。傅凉城看见他们三个人的样子,像是已经料到了什么,便道:“你舅舅的心意,就收下吧。”也只能如此了。他没当面送,看来也是怕她不愿意收。“给爸爸放起来,等你们满十八岁,再给你们。”然宝和傅染染点头,他们没有意见的,不给他们都可以的。路上,姝南开着车带着姝文回家,姝文侧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刚才找染染和然宝做什么?”“没什么,送了点小东西。”“小东西?”姝文挑了挑眉,她可不信,是‘小’东西。“嗯。”姝南继续开车,没有想要继续回答姝文的意思,姝文见他那样,也就没有跟在后面在说什么,低声笑了笑,侧头看向窗外。……“蒙娜姐,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有点眉目了。”泰拉一打听到季桅跟姝南的事情,立刻跑来跟蒙娜汇报。蒙娜本来是在玩手机,听见这句话瞬间将手机放了下来,看着泰拉,“怎么样?跟我说说。”站在蒙娜面前,泰拉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老老实实都交代了。“听说当初姝导在覃州拍戏的时候,季桅是她的女主角,后来姝南先生破天荒也去了,还在剧组里住了一段时间,据说跟季桅的关系有些亲近。”果然……季桅跟姝南之间,果然不是清清白白的。跟她猜的果然不错,姝文去覃州的第一部戏,竟然让季桅做了女主,而且不仅如此,还在拍完戏后跟姝文一起来了美国,当她的徒弟。对她这么好,要是说这期间没有什么,还真是不让人相信。“而且,我还打听到,季桅刚来美国,住的还是姝导家,而且有的时候,姝南还亲自去公司接送季桅。”蒙娜眯了眯眼睛,好一个季桅,手段还真的是让她都快要甘拜下风了。这样看来,季桅在剧组里这样有恃无恐,都是因为姝南这层关系,也正是因为姝南,所以姝文才会对她颇有纵容。“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了?”泰拉摇了摇头,“蒙娜姐,暂时只打听到这些,剩下的还不清楚。”她沉默了一下,开口道:“这样,你找人去覃州打听,花点钱没关系,动作要快。”“好的,蒙娜姐,我知道了。”“嗯,你尽快吧,别耽误时间。”她现在是在这个剧组里,懒得多看季桅一眼。整天看着她装模作样,拿腔拿调的样子,她就讨厌的紧。“蒙娜姐,你……调查季桅干什么?是有什么事吗?”“不归你管的,不要多管,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蒙娜不客气的开口,小助理被她这样一喝,顿时不敢在说什么了,连连点头,连忙找人继续打听。蒙娜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狠狠咬了下牙,这一次不管怎么样,她都要给季桅找点不痛快,谁让她一直给自己找事,要不是她,姝文至于在拍戏中为难她吗!要不是季桅,她至于因为拍戏的事情,给人看了这么多笑话吗?这段时间的事情,都是因为季桅。她绝对不能轻易绕了季桅,只要让她抓到季桅的把柄,一定不会轻饶她!……覃州,苏沐涵公寓里。“小姐,有人在调查季桅。”苏沐涵本来是漫不经心的听着电话,直到听见这句话之后,苏沐涵随意的眼神认真了几分,随后伸手拿过手机问,“你刚才说什么?”“有人在调查季桅跟姝南。”他又重复了一遍。“调查季桅跟姝南?”苏沐涵玩味的开口,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没想到这个季桅还真是不太招人待见,这么久了,还有人查她跟姝南。”“能查到是从哪里查的吗?”那人道:“我追踪了一下记录,在美国。”“美国。”苏沐涵重复了这两个字,随后道:“季桅不就在美国吗?”“对,她在。”“看来,不需要我出手,有人已经想要对付她了。”“小姐,你看我们要怎么做?”他征求着苏沐涵的意见。“既然他们要调查,当然不能让他们空手而回,做的干净点,不要被人察觉。”苏沐涵声音冷淡了几分,“记得,别给我找麻烦。”“小姐放心,一定不会泄露任何消息。”听他这样说,苏沐涵才点头,“行了,先这样,有什么事再联系我。”挂了电话后,苏沐涵微微一笑,眼神中多了两分得意。看见别人不喜欢季桅,她就放心了。……林夏这两天有点头疼。主要是新收来的小助理,太过于热情了,自从那天莫名其妙看了演唱会之后,时宴就不时给她送些东西,都还是她拒绝不了的那种。比如:“林夏姐,刚才跟吴软姐他们下去吃饭,路过前面甜点店,买了几份甜点,她们都有,我留了一份给您。”要么就:“林夏姐,楼下买东西送的,送了好几份,这里还有一个给您?”林夏按了按额角,她真好奇,为什么她下去买东西,就从来没有人送给她,也不知道怎么都送给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