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话,就被傅凉城结结实实吻住。
被他按在门上的手,略有些紧张的攥了攥,下一秒,傅凉城修长的大手握住她攥起来的手,十指相交。
半晌,季桅有些喘不过气了,连忙挣了挣手,傅凉城这才离开。
她眼眶有些泛红,柔弱的盯着傅凉城,像只兔子一样。
季桅伸手把手从傅凉城手中抽出来,擦了擦微红的嘴角。
“你一句话不说就亲我,干嘛?”
傅凉城盯着她微红的脸,没说话,要不是昨晚她喝醉了,昨晚就已经亲过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早上醒了怎么没喊我?”傅凉城低声问道。
“我为什么要喊你。”
她才不想说自己是因为被吓到了,所以吓得马不停蹄就偷偷跑了。
她微微嘟着嘴巴,垂着眼眸,不看他。
傅凉城看着她略有些别扭的脸,突然低声道:“桅桅,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季桅瞪大眼睛,看着傅凉城,连忙反驳道:“你才是害羞了,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就是一早醒来床上多了个男人吗?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成年女性,床上多了个男人有什么可稀奇的,好歹她也是生过孩子的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不是害羞,那你就是心虚。”
“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该心虚的是傅凉城好不好,她才是被占便宜的,她有什么好心虚?
漆黑的眼眸微微眯了眯,他低头凝视着季桅,一字一句地道:“因为你对我不轨。”
“!”
季桅瞪大眼睛,有没有搞错,吃亏的不是她吗?
她怎么可能会对傅凉城不轨?
“你、你别趁我喝醉了,随便给我扣帽子。”
傅凉城没说话,松开一只手,二话没说就要解衣服,季桅看着他的动作,立刻睁大眼睛看着他。
大清早,当着她的面脱衣服?
不是听说男人早上起来都很容易冲动什么的。
傅凉城现在该不会是什么欲大起,要对她做什么什么吧。
“那个、那个,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有话好好说,别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我们男女有别,脱衣服多不合适。”
傅凉城没说话,一只手继续解扣子,他本来长得就极好,浑身带着一股清贵的气质,现在这样冷着脸一言不发慢条斯理解扣子,更是无形中带着一丝致命的禁欲感。
季桅看了傅凉城一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跟你说了,别动不动就脱衣服,不合适。”
她小声的挣扎着,觉得傅凉城要是再不停手,她可能就要不顾羞耻冲上去,伸手撕开傅凉城的衬衫了。
一个大男人脱个衣服而已,脱得这么吸引人干嘛?
这不是故意让人想入非非吗?
季桅一边在心中腹诽,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傅凉城的手。
衬衫袖子随意挽着,露出修长精致的手腕,她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认,一大早的傅凉城,真是该死的好看。
就在这时,该死的好看的傅凉城,伸手扯开衣领,露出大半个胸膛。
季桅哪能受的了这个刺,激,连忙闭上眼大声道:“我跟你说,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