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说:“我儿子堂堂莫家二少爷,凭什么要遭受如此对待。”
莫海窑笑着说:“不服气是吗?我是莫家的大少爷,我当年快死的时候依然无人问津,谁来伺候我了?还有,时至今日,你还摆不清你们这几口人的位置吗?你的相公就是这莫府的赘婿,知道什么是赘婿吗?微贱之人罢了,你儿子就是一个庶出,没有我们莫家的半点血脉,我娘永远是莫家的大小姐,她即使不在了,你也依然是侧室,如夫人以后不要以夫人自居了,别污了夫人两个字。”
莫海窑说的这些话句句属实,也都是事实。
莫海窑看着怒气涛涛的宋氏说:“想想你们的苟且之事真是让我恶心,能让你们留在这里已经算是我对你们的仁慈了,就不要再想着那些不劳而获名利双收的事情了,你们不配。”
莫海窑看着冯苟说:“冯苟,我说的对吗?”
冯苟硬着头皮说:“对对,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宋氏瞪眼睛骂了冯苟一句狗东西,冯苟自始至终也没敢把头抬起来。
莫海窑对冯苟说:“通知莫府上下,莫家没有什么二夫人,就有一个小妾如夫人。”
“是。”
这夫人可是她不择手段得来的了,到如今她落得这样的下场,她恨莫海窑,“你为何如此羞辱我。”
莫海窑说:“对于你对我们莫家做出的事情,这都不算什么了。”
宋氏说:“你什么时候把解药给我。”
莫海窑对谷雨说:“给他一粒药。”
谷雨倒是听话照做,莫海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从兜里翻出来一粒药交给了宋氏。
宋氏看着这可怜兮兮的一粒药说:“为什么就只有一粒。”
谷雨说:“我就只有一粒。”
莫海窑则是笑着说:“保命已经,要那么多做什么,想痊愈,没那么容易。”
“你?”
“不要老想着和我叫板,得罪我是会缩短莫海陶的寿命的,你看着办好了?”
宋氏再也不敢言语了,因为莫海陶的命还在莫海窑的手上。
莫海窑也不在这里久留,他走到院子里面,这里面的一花一木他都最熟悉不过了。
他对冯苟说:“把家里的家丁都叫过来。”
冯苟说:“少爷是有什么吩咐吗?”
莫海窑笑着点点头。
很快府上的一百多个家丁就齐刷刷地站在了院子里面。
冯苟弯着腰跑过来对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莫海窑小声说:“少爷,人都来了。”
莫海窑睁开眼睛看了看,然后站起了身来。
他走上前去,家丁见他都有几分害怕,这和他们过去眼中的莫海窑完全不一样,还有很多人是后来卖到府上的,他们还没见过莫海窑,此时有几个丫环已经被莫海窑吓的偷偷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