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哥要找我说什么事情?”
“就是那个宋字号,是莫海陶的舅舅宋四海的铺子,有一部分是莫海陶的。”
程风说:“这里还有别人掺和吗?”
莫海窑说:“听说这里还有一个山野郎中,这个郎中起了很大的作用,这烟就是他研制出来的。”
程风说:“莫大哥,您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莫海窑说:“是冯苟说的。”
“就是上次找上门闹事的那个冯苟吗?”
莫海窑点点头。
那个人可是给程风的印象一点都不好,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人。
“你们还有来往?我记得你说过,他和莫海陶合谋害的的。”
莫海窑说:“我恨他入骨,但是他还有用。”
程风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莫海窑深思可谓是深不可测,不是普通人能窥测得了的,此人能屈能伸,能忍辱也能负重。
“莫大哥,你能不能问出这个郎中是什么人,躲在哪里?”
莫海窑说:“你再给我点时间,冯苟还没彻底被我收买,不过这宋字号里面可能不只有这几个人这么简单。”
这时程风突然看向莫海窑的身后,莫海窑也回头看了一眼,是谷雨端着茶出来了,站在离他们不远的位置。
莫海窑回过头说:“没事,谷雨不是外人。”
程风看着笑的美滋滋的谷雨有些疑惑,程风问莫海窑:“他真的正常吗?”
莫海窑抬头看了一眼走到他们桌子前从谷雨,“正常。”
程风心里想,刚才还一脸郁闷的谷雨进去泡壶茶就喜笑颜开的,这能正常吗?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的阴晴不定吗?
程风说:“莫大哥,您还知道什么?直说便可。”
莫海窑说:“我也是猜测这宋字号里面还有别人,因为一个山野郎中不可能会懂生意经,莫海陶和他那个舅舅宋四海一样,干什么什么不行,就陷害别人有一手。”
程风知道莫海窑不会随便说一些无中生有的话,莫海窑一定是察觉了什么,只是现在还不能肯定罢了。
“冯苟说的话可靠吗?”
莫海窑说:“冯苟为了在我和莫海陶之间获取利益,他也需要获取我对他的信任,所以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程风说:“我们最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莫海窑说:“你相信我吗?”
程风十分诚恳地说:“当然,你事事为我着想,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兄长。”
程风这人从来不说一些虚头八脑阿谀奉承的话,他一直对莫海窑敬重有加另眼相看,即使是在莫海窑最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丝毫轻看和慢待。
他是怎么对莫海窑的,怎么帮莫海窑的,莫海窑都心里有数,不然他也不会得点消息就来告诉程风。
莫海窑说:“我见过一个郎中,我觉得这两个郎中应该是一个人。”
程风说:“莫大哥,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吗?”
莫海窑说:“此人很有特点,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
程风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