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冯苟把莫海窑的酒杯再次给满上时,俩人已经在这里喝到晌午了,看着酒楼里面陆续进来的客人,冯苟说:“少爷,我得走了,回去晚了,莫海陶不会饶了我的。”
莫海窑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扔给了冯苟:“把身上的伤看看,别弄的那么可怜,你在我身边伺候的时候,你可没吃过这样的苦。”
冯苟拿起银票笑呵呵地说:“还是大少爷心疼我。”
莫海窑说:“你好歹也是我带出来的人,在莫海陶那里别那么怂,你丢的都是我莫海窑的脸面。”
“是大少爷,我以后都听少爷的。”
“快走吧。”
冯苟走了以后,莫海陶把手里最后的一杯酒喝了以后也离开了。
他去了陶瓷铺子。
“莫伯伯,您来啦?”
看着迎上来的铁柱,莫海窑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铁柱笑着说:“不晚,刚刚好。”
莫海窑环视了一下陶瓷铺子,除了铁柱和几个店员还有几个看陶瓷的客人,就没有别人了,他随便地问了一嘴:“今天生意怎么样?”
铁柱笑着说:“一如既往的好,莫伯伯你看看今日的账目就知道了。”
莫海窑笑着摆摆手说:“不用看。”
铁柱说:“莫伯伯,今天怎么自己一个人来的呢,谷雨呢?”
“他有事没来。”
“您喝酒了吧,我刚给客人泡的茶,您坐下喝点茶。”
“好。”
莫海窑在铁柱这里待了一下午,看着求知欲很强的铁柱,莫海窑就没有急着回家。
当他回到他的小院时,远远地就看见一个脑袋趴着门往外张望,看见他出现便躲了起来。
莫海窑只好自己拉开院子的门走了进去,此时院子里面空无一人,刚才的那个人影早就消失不见了,他只能开门进屋去找人,他直接去了谷雨的放房间,看着谷雨脸朝里躺在床上,留给他的就是一个瘦小的背影,身边还打了一个布包,这是被他气的要离家出走吗?
他拍了拍谷雨说:”怎么不在陶瓷铺子等我。“
谷雨没有搭理他,他只好离开谷雨的房间,离开前,把谷雨打好准备离家出走的小包给放进了柜子里面。
他去了厨房舀了点米用水淘了淘,然后倒进锅里开始生火。
这时谷雨已经悄悄地躲在了门口,莫海陶说:“过来烧火。”
这说话的语气才是莫海窑平时对谷雨的态度,谷雨这才走到灶子边坐下生火。
然后莫海窑开始准备炒菜。
“肉炖豆角可以吗?”莫海窑知道这个菜是谷雨最爱吃的,这人估计中午都没有吃饭。
谷雨嗯了一声,表示同意,莫海窑就把他刚买回来的肉给切了,谷雨主动把豆角拿到自己的跟前给摘了,这算是两个人和解了。
半个多钟头以后,两个人配合着把这顿饭做好了。
这莫海窑心灵手巧,别看当少爷的时候没进过厨房,区区两个月的时间他炒几个像样的菜不成问题,这就是那种干什么什么行的那种人。
谷雨盛了两碗饭放在了桌子上,莫海窑说吃饭吧,他才坐下。
莫海窑先给谷雨夹了一筷子的菜,然后说:“不生气了吧,我今天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