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说:“芙蓉有了那个猥琐男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程风表现的倒很冷静,毕竟孩子与他无关。
程风说:“不一定是猥琐男的吧。”
尚汐说:“谁的孩子芙蓉最清楚,这信上写的清清楚楚,就是那个人的,我就说那个猥琐男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当时就应该把他阉了。”
程风笑了。
尚汐轻轻锤了程风一把,“你还笑,还能找到那个猥琐男吗?”
“找他做什么?”
“给芙蓉负责呀,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程风说:“信上说的不是很清楚吗,芙蓉不需要别人负责吗,她要独自抚养孩子长大吗。”
尚汐在院子里面的桌子前坐下,手指在信纸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她面色凝重,就像在思考人生大事。
这时沧满兴冲冲的来了,“唉,那个莫海窑好的差不多了,据说能下地走路了,想见见你们。”
算算这样半月有余了,他能恢复的这么快程风心里挺高兴的,尽管碍于这人的出身一直没有去见他,但是救命之恩大于天。
“我们去看看吧。”
沧满坐下来自顾自地喝了一杯水,看着一直没说话的尚汐说:“你这想什么呢,见到我也不吱声。”
沧满眼尖地看见了尚汐手底压着的鸡毛信,“谁的信?”
尚汐把信封胡乱地塞进袖子里面,她恢复一下自己的面部笑容,“玉华的信。”
沧满说:“家里出事了吗。”
“没什么大事。”
“没大事怎么会来这样的信?”
程风说:“我认为信可以给沧满看看。”
“不行。”
尚汐的态度十分地坚决,手也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袖口。
沧满说:“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程风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沧满,也不至于沧满就像个傻子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玉华信上说......”
尚汐火速起身,伸手就把程风的嘴捂上了,然后对这程风一通挤眉弄眼的威胁恐吓,程风见状只好眨眨眼睛表明自己的态度,他都听尚汐,无条件听她的,一番眼神沟通以后,尚汐这才把手松开。
在沧满看来,这小两口的行为无异于打情骂俏,他说:“既然是私事,我不知道也罢,咱们过去会会那个莫海窑吧,看看是敌是友,对我们有没有什么威胁。”
程风想,是时候见上一面了,哪怕以后不再见了,但是救命的恩情也要亲自表达。
他们来的时候属于上午阳光不错的时候,莫海窑和谷雨正在院子里面乘凉,见到他们几个来了,谷雨第一个冲上前去打招呼。
尚汐一看,这也不贼眉鼠眼的呀,一双大眼睛黑亮黑亮的,比这里的其他人都稚嫩有神,纯碎,看着不像他们这些人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