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同伙呢?”
“我没有同伙。”
“不可能,你这样的人不可能单打独斗,除非其余的人都死绝了。”
“你就当他们死绝了吧。”
“还敢敷衍本大爷,来,把针拿来,我看看你能受几根。”
“啊?救命呀——”
“继续。”
“啊——救命呀——”
“说不说你的同伙在哪里?”
“啊啊啊,我要见程风,我要见程风。”
“贼心不死,还惦记刺杀程风,继续。”
“啊——救命呀,我不是刺客,我还救程风了呢。”
沧满双手掐腰说:“看看,这人多狡猾,小小年纪就敢在本大爷面前混淆是非了,爷爷我是慧眼,什么都逃不出爷爷我这双慧眼,继续。”
“啊——啊——救命呀,程风救命呀......”
程风说:“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呢。”
尚汐手里的大铁钳子嘎嘣一声,她把夹变形的核桃仁挑了出来,“你呀,就是身体亏的太多了,这都出现幻听了,你这耳力也不如从前了,来吃点核桃补补肾。”
“补肾?”
“对呀,肾,主骨生髓其华在发开窍于耳,这耳朵呀,就是肾的末梢神经,耳朵好不好有时候也得看肾怎么样,来,吃。”
尚汐伸手就把核桃仁塞进了程风的嘴里。
然后又拿起大铁钳又是嘎嘣一声,一个不完整的核桃仁又出现了,看着程风那一脸的怀疑,尚汐说:“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呀,肾和耳朵真的有点关系。”
一个核桃仁又被尚汐无情地塞进了程风的嘴里。
程风仔细咀嚼了两下说:“我不是不信肾和耳朵的关系,我记得,你之前不说这核桃是补脑子的吗,今天它怎么又补肾了呢?”
尚汐狡辩,“缺什么它就补什么。”
她拿起大铁钳子嘎嘣又是一声,一个核桃仁又出现了。
程风说:“我去看看吧,这声音越来越大。”
尚汐按着程风说:“不用看,让他喊,等他自己来。”
程风说:“喊我的人不是沧满。”
“那是谁?”
一个核桃仁又塞进了程风的嘴里。
“没听出来,好像在喊救命,声音挺尖的。”
尚汐说:“你这应该是幻听,这侯府里面能有人大喊大叫吗,你小叔都不在家,能有这救命求饶的戏码吗?”
程风说:“还是我去看看。”
尚汐习惯性地扶着程风。
走出去一段距离尚汐抓抓自己的头发,“还真有人求饶,怎么回事呀。”
走的越近,这声音越惨,尚汐听的是心惊肉跳,她都想走在程风后面了。
程风带着她快走了几步,远远就见沧满手持皮鞭踱着四方步。
“沧满这是在审谁呢?”
程风定睛一看,忙喊一声:“沧满住手。”
沧满看疾步走来的程风和尚汐,笑着说:“消息挺快吗,我刚抓了一个人,你们救来了,不过来的早了点,这人脑子不太好,说出的话颠三倒四的,到底是哪一派的我还在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