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确实直,说话做事很少遮遮掩掩的。
提起沧满哥铁柱笑了起来。
陈庆生说:“说说怎么了,是不是我沧满哥有什么新鲜事呀。”
铁柱笑着说:“等他回来,你亲自问他吧。”
陈庆生最八卦了,要是不告诉他,他容易睡不好觉,“沧满哥怎么了?”
铁柱摇着头说:“我不说,说了他回来该打我了。”
陈庆生眼睛睁的溜圆,还带着隐隐的兴奋,“那我更得知道了,关于什么的呀?”
铁柱嘴也够严实的,说什么都不说,陈庆生已经急的伸手钩住了铁柱的脖子,铁柱的脸被憋的通红,“说不说?说不说?”
铁柱只好投降,“我说,我说。”
“说!”
“我不能都说,我只能说一点。”
“你就告诉我关于什么的就行。”
“女子。”
“女人?”陈庆生整个人更精神了,好像这个女人和他有关系一样,“行呀, 我沧满哥确实风流倜傥,这走到哪里都不缺女人呀。”
就这一点,已经让陈庆生在心里羡慕好久了,还惦记着和沧满哥哥去点经呢,他想知道如何讨好女生。
尚汐在一边想替沧满说句话,因为这个庆生明显是把事情想歪了,“铁柱说的是女子。”
“那不是一回事吗?”陈庆生激动地说“谁家的女子呀?”
铁柱笑嘻嘻地说:“大户人家。”
在座的都不知道,这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个二愣子,人见人怕,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沧满见了她也跟耗子见了猫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不知道实情的陈庆生还是一脸的艳羡,“还是我沧满哥好福气,走到哪里都讨女孩子喜欢,等沧满哥回来我得让他给我传授传授,不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总的雨露均沾吧。”
大家的精神头正足,没人发现芙蓉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不能再难看了。
她早就知道自己和沧满已经不太可能了,但是尚汐从北城回来,她还是忍不住想打听沧满的消息。
只是第一次慌乱的见面,她的话题怎么都引不到沧满身上,刚才在屋子里面她也有心打听,但是开不了口。
此时可算有人提了,还是这样的消息,这样的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砸碎了她对沧满所有的期望和幻想,他知道沧满爱玩,不然也不能和她产生关系,但是她认准了沧满,想死心塌地地想跟着沧满。
当时钓到沧满的时候觉得很容易,但是想要两个人真正地在一起过日子,现在看来比登天都难。
这么久以来,沧满一封信都没给她捎来,一个口信都没有。
走之前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极其的冷漠,沧满笑嘻嘻的时候她莫名的想靠近,但是这样冷漠的沧满还是有点骇人,她不得不按照沧满要求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