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以后,万百钱的头发才被荣荣给梳的又顺又直,钱老板无处安放的眼神时不时地偷偷看万百钱两眼,跟做贼一样,心里痒痒的。
突然万百钱站了起来,他不自觉地也跟着站了起来,然后就见万百钱把双手打开,手臂伸展平直,荣荣这是在帮万百钱宽衣,意识到这个以后,钱老板刷地一下又坐回了椅子上,眼睛也不再敢偷瞄了。
荣荣冲着万百钱偷偷笑了一笑,万百钱也觉得这个人有点好笑,这么个岁数的男人还表现出几分娇羞,真让人难以捉摸。
脱了外衣的万百钱对荣荣说:“你先下去吧。”
“是。”
万百钱对扭着头一直盯着一个物件一眨不眨盯着看的钱老板说:“起来休息了。”看着他那僵硬的脖颈,万百钱都替他脖子疼。
钱老板略显慌张地站了起来,多少有点不知所措,想掩饰示都掩饰不住,他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好像做什么都不太对,看什么也都觉得别别扭扭的。
这时万百钱已经走过来伸手帮他解衣服的扣子了,他心头一惊,就像一块木头一样呆呆地站立着,最后外衣都脱了他还木木地站着。
看着呆头呆脑的钱老板,万百钱只好提醒他说:“上床休息吧。”
钱老板点了一下头先爬上了床,他记得早上起来他就睡的里面,于是他率先在里面躺好了,在他还没思考好的时候,万百钱也已经躺好了。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两尺远。
钱老板侧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万百钱,想了想翘起了上半身,偷偷摸摸地靠近了一点万百钱,半天才开口说:“那个,百钱......”
万百钱闭着眼睛又等了半天,结果没听见下文,于是她睁开眼睛看着盯着她看的钱老板说:“怎么了?”
钱老板挠了一下头说:“那个,我没什么经验。”
万百钱嘴角抽了抽,说:“都差不多。”
钱老板动了动喉结,心一横,压上了万百钱。
钱老板看着床上的血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他贴着万百钱躺下,把脸凑到万百钱的耳边小声说:“怎么回事呀,你不会还是......”
万百钱初经房事也羞涩的很,脸和脖子的红色还没退去,她小声说:“我和金老爷一直没圆房。”
“啥?”
钱老板噗通一下坐了起来,床板都跟着颤了三颤。
万百钱把脸往被子里面埋了埋,小声说:“休息吧。”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跟钱老板讨论她和另一个男人之间的是是非非,更不想让眼前这个人觉得她这么多年过的不好或者说像个怨妇,主要都离开金家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能说的。
钱老板如遭雷劈,傻傻地坐在床上,久久回不过神。
万百钱嫁到金家十四年,十四年都没圆房说明什么,他早就觉得万百钱嫁到金家是个最错误的选择,一直猜测她不会很幸福,原来是真的不幸。
身份如此光鲜的,不幸福又有什么用。
此时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但是理智告诉他,他心里很激动,他盼着这一天好久了,只是这一天来的有点迟,还好不是特别的迟。
翌日大清早。
万百钱早早就睁开了眼睛。
不管她是每天是几点睡下的,她都能在这个时间醒来。
她动作很轻地坐了起来,但是还是吵醒了钱老板,他翘起半个身子,感受了一眼屋子里面昏暗的光线,“钱儿,起这么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