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上,扶着容域祁让他枕在她的双腿上,笑着轻轻的拍着他的脸,“域祁,解酒汤来了,先喝一点再睡?”
容域祁没反应。
“域祁,域祁?”
她叫了两声,容域祁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看上去真的是醉了之后,她才用瓷羮勺了一口汤喂容域祁喝。
容域祁睡着,没有张嘴,她请捏这他的两额,可容域祁依旧没有喝。
可能是被她捏疼了,他皱了眉头,动了动身体,翻身到了另一边去,不再枕着袁初琪的双腿。
袁初琪见遮掩根本无法喂他,所以就只好,心急,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自己喝了一小口,自己不咽下去,而是用嘴,喂容域祁喝。
不过,用这个办法,容域祁只喝了三分之一,她也不小心喝了点下去,而还有三分之一从容域祁的唇边流了出来,浪费掉了。
不过,这样也不碍事,她已经猜到了要让容域祁喝这个解酒汤不容易了,所以她加了量的。
她反复了差不多十次,一碗加了药的解酒汤两人才喝完。
刚喝完,袁初琪心里就有点紧张了,一直盯着容域祁看。
过了好一会儿,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热量在腹部聚集腾升,很快就感觉到浑身发热。
而她也知道,她下的药,起作用了。
她看着床上的人,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因为现在是冬天,她穿得比较多,所以她的内衣裤还没脱完,意识就开始模糊了,双眼迷蒙,带着幻觉般,而床上的人看上去似乎也开始有反应了,她才心安了下来。
等她脱掉身上全部的衣服,却扯容域祁的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只知道很热,急切的需要缓解身上有成千上万条虫子一样在攀爬般的瘙痒。
感觉到有人扑上来,她也就意识下的缠了上去。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意识旖旎。
夜,还也很漫长。
……
温言当晚是趴在她父亲的病床上睡了过去的。
因为趴在床边上,所以睡得并不舒服,天刚亮就醒来了。
早上八点多,温母就到医院来了,给温言带了她爱吃的早饭。
温言吃了早饭,温母就让温言先回家去休息,迟一些再过来,两人轮班来照顾温父,这样,两人都能休息好。
温言也答应了。
吃了早餐不久,等医生过来给温父做了检查,温言听了检查报告之后,才离开医院。
这时,已经差不多十点了。
温言离开了医院,她刚扭头离开了医院门口,去做公交车回家,另一边就有一辆车子开了进来。
车上的人一眼就看到了她,哼了一声,“她这个狐狸精真是阴魂不散,我们去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江楚心顿了下,“小菲,你说谁?”
“除了温言还有谁?”宋以菲轻哼,“楚心姐,你都看到了,我哥才进去医院多久?她又跟上来了!可见她肯定是跟我哥经常联系的,楚心姐,你可要看到我哥了。”
宋母也在,看了眼温言的背影,冷淡的说:“以后少跟她见面,免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再说她什么了,也不怕脏了自己的嘴。”
宋以菲嘟嘴,“要不是她老是来缠着我哥,我才懒得说她呢。”
说着说着,就下了车,往医院门口走去。
几人刚准备坐电梯上楼去,却在电梯下来前,迎面的碰到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
这女子衣着一般,可是画着浓妆,挺漂亮的。
宋以菲见到她,依旧露出了见到温言那样轻蔑又鄙视的神色,“这不是杨大小姐吗?真巧啊。”
杨媛有点憔悴,脸色也不是很好,可是似乎是不敢得罪他们,一点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娇蛮,小心翼翼的回答,“过来看看我爸爸。”
说罢,不等其他人回应,就说着要离开了。
宋以菲也不理她,再轻蔑的看了杨媛一眼,就跟着进去电梯了。
江楚心问:“阿姨,杨媛她爸爸还没好吗?”
“还没有,听说腿还没完全康复,还不能走路。”
“杨媛家也是可怜,生意做得好好的,忽然就破产了。”
宋父和宋母都没有回答,倒是宋以菲满脸的幸灾落祸,“他们家破产是活该,谁让她这么嚣张。”
“小菲……”
宋以菲一点也不听江楚心的劝,继续哼声,“听说她家破产的时候,她还去了京城去求容先生帮忙呢,可怜容先生的面都没见到,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以为容先生真的喜欢她呢,人家容先生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她顶多就是一个床伴,也敢去求人家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