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袁初琪才慢香香的起身,见到容母的脸色还是不好看,她忙过去道歉。
容母的脸色却还是很不好看,一声不哼的,别过了脸庞。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仿佛过了好久,才看到急诊室的人走了出来。
容域祁的父母率先走了上去,“医生,医生,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病人并无生命危险,只是手臂和大腿轻度擦伤,7、8根肋骨骨折,肺部挫伤,右侧胸腔积液,需住院二十天,出院后还要静养两三个月才能完全康复。”
容域祁的母亲知道容域祁没事了,心里那一块大石也能放下来了,只是,看到自己儿子伤得这么严重,她的心就不舒服。
而袁初琪也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紧握了许久的拳头终于松留下来。
过了半个小时,容域祁就醒来了,只是似乎精神不是很好,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脸色苍白。
容域祁的母亲看着他胸口捆绑着的绷带,心疼的问:“域祁,域祁,感觉怎么样?伤口是不是很疼?”
容域祁虚弱的扯了一个微笑,“还……还好。”
袁初琪双眸泛红,过去抓住了容域祁的手腕,蹲在床边流泪,“域祁,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会发生这样的事的。”
容域祁本Xing不改,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还是笑眯眯的,“你又不是司机,错不在你,不要把责任往身上揽了。”
袁初琪泪如雨下,见到容域祁身上绑着的绷带还有他苍白的俊脸,似乎非常心疼,也万分内疚,“这本来就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不小心弄丢了戒指,你……你也不会临时临急的出来了,其实,阿姨说得没错,或许我跟你八字不合,所以才会——”
容老爷子满脸笑容,打断她的话,“初琪,域祁都说不是你的错了,你啊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域祁他姑姑嘴巴从来就吐不出什么好话来,你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再说了域祁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可是……”
容老爷子安抚,“别可是了,没事。”
容域祁轻咳了下,气息不是很稳,可能是伤口很疼的原因,“对了,敬城呢?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唯一还关心占敬城的肖霖站在距离容域祁的最外围。
听到容域祁的话,平静的说:“占先生的伤势比您轻很多,没什么大碍,休养一个月左右就能完全匡扶了。”
容域祁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房间里有十多个人,你问一句,我关心一下,病房里一下子闹腾了起来。
容域祁刚醒来不久,还很虚弱,容域祁的父亲这时开口道:“域祁刚醒来,医生说他需要静养,我们这么多人留在这里吵吵闹闹的,会影响他休息的,大家都出去吧。”
袁初琪摇头,拉住容域祁的手,眼里还有泪,却笑了下,“我不吵的,我留下来照顾你。”
容域祁笑道:“你先回去换一身衣服,今晚好好休息,养好精神了才能好好照顾我,不是吗?”
袁初琪坚持,“我………我可以叫人送衣服过来的。”
容域祁的母亲冷哼了一声,“你先回去吧,我的儿子我自己会照顾。”
“阿……阿姨——”
容域祁刚醒来身子还是很虚弱的,慢香香的说:“妈,板着脸干什么呢?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看你板着脸,我本来伤势不疼的,现在都感觉隐隐作痛了呢。”
他母亲被他逗得笑了下,“你啊!”
在容域祁的坚持下,袁初琪只好先离开了。
袁家人跟容家的人一起离开医院,跟容家的人分开了,上了车后,袁夫人这才沉了脸,“初琪,你是怎么搞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弄不见?”
“妈,今天早上在域祁过来接我之前,我就将戒指交给小芬保管,叫她放好的,到了酒店我还拿出来看了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不见了,不过……小芬期间有事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了之后我问她,戒指就不见了。”
“戒指不可能会平白无故消失的,一定是有什么人有意所谓,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可疑人物?”
袁初琪垂了眼眸,“当时房间很多人进出,要求跟我合影,我没有留意,我没想过戒指会不见的。”
“你们那对戒指可是上千万的,这么贵重的东西谁都心动,尤其是你那些不算有钱的同事和同学,有没有可能是他们——”
“应该不会,她们知道爸爸是做什么的,没有那个胆子。”
袁夫人拧了眉头,“那会是什么?”
袁初琪不出声。
知女莫若母,袁夫人见状忙问:“初琪,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袁初琪摇头,“没有。”
“这件事可不能轻易的就让它过去了,如果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不然下一次你跟域祁的婚礼还有可能会出现类似的情况,这次是戒指,下一次指不定就是婚纱或者是其他贵重物品了!”
袁初琪凝眸,点头,“我知道。”
开着车的袁市长忽然开口,“如果不是贪财之人,会不会是容家自己的人搞的鬼?”
“不会吧?如果真的是容家自己人,那他们敢拿容域祁的生命来开玩笑?”
袁夫人知道自己丈夫指的是容柏锦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