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域祁坐在一边帮她剥虾,伺候她吃饭。
饭后,温言没事做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容域祁抱着她,坐在一边陪她,说是陪她到不如说骚扰她比较贴切一点,他的唇,还有双手一直都在她身上定来动去的,不肯安生,弄得保姆早就躲回去房间了,温言看电视也看不进去,早早的就回去房间了。
现在已经是五月下旬了,京城这边的天气也已经闷热了起来,每天都得洗澡。
温言自己动不了,也不想保姆帮她,所以每天都是想自己用毛巾擦身子的。
容域祁抱她上楼的之后,放了半满的水之后,自己先把衣服给脱了,温言拧眉,“你干什么?”
“洗澡啊。”容域祁笑眯眯的说着,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温言沉了小脸,“容域祁,你干什么?不许乱——”
容域祁笑眯眯的一边亲着她,一边眨眼,“帮你啊。”
温言还没反驳,身上的睡衣就被他退去了,整个人坐到了他的身上,裤子被他拽着。
温言耳根都红了,将容域祁似乎来真的,急了,“容域祁!”
“还害羞呢?”
“那不一样!”
温言也感觉到了,动了动身子,躲远了一些,“我自己来。”
温言还没说完,他的唇又堵了上来,温言仅剩的理智一点点的抽离,可是没有完全迷失,柔软的小手她推了推他。
他就好像听不进去,动作迅猛得她很快就失去了理智,回应着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言累得趴在了容域祁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容域祁的精神却似乎挺不错的,轻轻的吻着她的发端,又抱着她进去洗了个澡。
容域祁给她擦身子的时候,她昏昏欲睡的,不过,她还是听到了床头处响起的手机铃声。
她眼睛睁了睁,容域祁给她盖着被子,“是我的电话,你先睡。”
温言不多言,阖上了眼眸。
容域祁拿起了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走出了房间,顺便也把房间的门也给关上了之后,才接起了电话,“喂……”
“喂,域祁,是我。”
容域祁笑了下,“我知道,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嗯,睡不着。”
“有心事?”
“……嗯。”
“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嗯……”
容域祁笑了下,没有再说话,等那边接着说下去。
“域祁。”
“嗯,我在,有什么尽管说。”
“对于我们要结婚的事,你……你是怎么看的?”
捏紧了手机,袁初琪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今天自从在pub里分别之后,她本以为容域祁会给她打电话的,可是她等了一天,容域祁都没有给她打电话。
“你是不同意长辈们的做法吗?要是这样,那可以由我跟他们说我们不举办婚礼了,不过这样的话,你可能就比较吃亏了,不过,你要是愿意——”
袁初琪忙打断了他,“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是不想跟你结婚。”
容域祁笑了下,“抱歉,可能我没有理解你的意思。”
袁初琪揪着被单的手指刷白,“我……我是想问,你介意长辈们的安排吗?你,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不知为何,早上pub里醒来之后,她的心就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我在pub里不是答应了吗?”
袁初琪闻言,心里的不安才消散了开来。
“时间不早了,不要想太多,早点睡吧。”
“嗯,晚安。”
“嗯。”
袁初琪听着,“对了,你明天——”
她还没说完,电话那边就已经挂了。
袁初琪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打过去,不过,想到自己已经主动给他打过电话了,她又拉不下脸再给他打电话,就只好作罢。
……
第二天,温言醒来时,已经是在上十点多了。
只是,她睁开眼眸时,见到周遭一片陌生,愣住了,骤然坐了起来。
“小猫,醒了?”
容域祁笑嘻嘻的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个炖盅,正从外面走进来。
“你……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我在京城郊外的一套别墅,这边环境很好,下面花草树木多,不远处其还有一个草莓园,这个时候草莓已经成熟了,下午跟你去摘草莓。”
容域祁说着,已经放下了托盘,进去了浴室挤了牙膏,把牙刷递给温言后,也拿了一个小盘子来伺候她刷牙。
等温言刷完牙后,他又给她洗了脸之后,盛保姆给她做的大骨头粥来喂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