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下车了。
四月底的京城天气已经不算很冷,可是下了车,温言却缩紧了脖颈,脸色苍白。
吴浩快速的下车,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冰凉的肩头上,笑着道:“注意安全。”
温言点头,再次道谢,转身离去。
二十多分钟之后,温言回到了家,关上门,眼眶微红,正咬换鞋子,却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发际上落下了紧密的亲吻。
温言不看他,欲推开他,却被人抱了起来,两人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抱着她的人低低的笑着,亲着她的额头,“今晚有没有好好吃东西?”
温言不想理人,阖上眼眸不开口。
容域祁在她耳边蹭着,“我刚回来的时候给你打包了一锅香米粥,吃一点?”
温言一动不动的,没有应声。
“想睡觉了?”
容域祁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抱着她上了楼,压着她亲她,大手在她的身上乱来。
温言小巧的眉头微微的打结,可她没有推开他,任由他亲着。
容域祁亲了好一会儿,满足了,笑眯眯的亲着她,翻身将她抱着,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四肢依旧缠了上来,然后熄灯,睡觉。
直到床头的灯已经全部熄灭,温言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透过外面的光亮,凝视着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精致漂亮的脸庞好一会儿后,眉睫微动,忽然的咬了一口他好看的下巴,“外面的灯没有关。”
容域祁随即打开了床头灯,跟她撒娇抱怨,“小猫猫,你什么时候才会心疼心疼我?我很困哦。”
话是这么说,将她抱下来后,他还是起身下床,走出去了外面。
温言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又说:“我有点饿了。”
容域祁笑眯眯的,“我把粥端上来。”
温言坐了起身,两三分钟而已,容域祁就端着两碗粥上来了,煮开了的米香气四溢,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粥还很烫,又很香,温言下床,坐过去拿起勺子沉默的吃了起来。
容域祁不甘寂寞,将她抱了起来,张嘴,“我也想吃,小猫猫,喂我……”
温言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吃自己的。
容域祁蹭着她的耳根,哀怨道:“小猫猫,你又开始无视我了。”
可容域祁虽然这么说,他脸上却是笑眯眯的,心情似乎不错,再晚宴再次勺起粥的时候,自己抢先的张嘴过去含进了嘴里,得意的跟温言眨眼。
温言轻睨他一眼,不理他继续喝粥了。
不过,也熬不过他撒娇和哀怨的眼神,偶尔的也会喂他吃一两口。
两小碗粥很快就下了两人的肚子,温言擦了擦嘴,从容域祁的怀里起身,拿了一本书看坐在床头上看了起来。
容域祁一边故意仄声哀叹,一边把碗筷托盘都收了下楼洗了,关了灯之后才上楼来。
而温言此时已经拿着书,靠在床头上睡了过去。
容域祁倚在门边笑了,亲了亲她额头,拿开床上的书,抱着她在床上躺了下来,熄灯睡觉。
夜,渐深。
……
出席容家周年庆的人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所以知道那天温言的事的人在公司里就只有吴家父子。
所以相对的来说,在公司里,那件事对温言在公司的工作不受影响。
吴先生也放心了下来。
过了几天,吴先生带温言去应酬时,他们的合作对象盯着温言的目光可比以前露骨多了,放下了两人的合同不看,却一直盯着温言,“吴总的秘书真是越看越漂亮啊,是个男人看着都会心动。”
吴先生脸色微沉,“范总真爱看玩笑,不知道范总看到那里了?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说一说。”
范总的目光非但没有收敛,还越发的露骨了,赘肉横飞的脸上露出了让人恶心的垂涎之色,“一直谈合同多无聊?温秘书长得这么漂亮,舞也跳得好,不如问秘书先跟我共舞一曲,再谈合同?这样是不是有趣多了?”
温言冷淡的说:我不会跳舞。
范总生气的起身,大掌在桌面上一拍,“唉,温秘书,那天在容家周年庆上你不是跳得挺好的吗?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容家两兄弟和吴公子的年轻帅气就嫌弃我范某?”
吴先生,“范总真爱说笑,现在是我们谈合约的时间。”
范总笑了下,更加不掩饰的色眯眯的看着温言,越是看她,越觉得可口,“吴总,我可没有说笑,合约我们可以下一次商议,我现在可是特别想跟温小姐跳个舞,不如吴先生跟温小姐说一下?要是温小姐肯跟我跳个舞,让我高兴了,在利润上我可以礼让一点也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