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楠则是一副平静的笑着，不过对比曹莹苦涩无奈的表情，一眼就能够看出谁是胜利者了。

“贵公司的条件我们自然是不会拒绝，一千万签约金，一年的期限，一倍的违约金，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就可以签合同。”程楠笑意盈盈，还给了叶枫一个眼色。

似乎在说。

看。

老娘厉害吧。

一千万签约金。

这几个直播公司应该开出的价格都是这样了，就算再高也高不了太多，毕竟直播行业也才刚刚起步。

但是一年的期限，一倍的违约金。

这好处可就大了。

一年之后，叶枫可以随时找下家，价高者得。

另外，如果斗鱼在合同期限内打压叶枫，或者针对叶枫的话，那叶枫哪怕是跳槽也只用支付两千万，当然，这对于目前的叶枫仍然是一个天文数字，但如果真的以后跳槽的话，就不相信其他的直播公司会不愿意承担这个违约金。

要知道原本斗鱼违约金可是十倍啊，转换一下就是一个亿。

看到程楠给自己搞到了这么多好处，叶枫也悄悄的在桌子下面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流弊。”

这要是唤作叶枫自己来谈，只怕根本做不到这样的合同条款了，直接签了霸王合同了。

毕竟叶枫可没想过凭借自己的帅气能够让这个御姐对自己另眼相看，这狗血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发生啊。

“合同我带了，等下我改一下条款，打印出来就可以直接签了。”曹莹点了点头。

“这西餐厅应该有打印机，干脆直接在这里安排了。”程楠笑了笑，招呼了一下服务员。

然后直接让曹莹把电子合同U盘交给了他。

“冒昧的问一下，程女士应该不是国内的法律大学毕业吧？”曹莹看着程楠问道，很是好奇。

在这一场交锋中，从头到尾，程楠都是一副平淡的样子，但是每一句话都让曹莹不得不避退，完全就是法律系的高材生啊。

程楠拿起叶枫的咖啡，抿了一口，然后优雅的回道：“美利坚哈佛大学毕业。”

“啥？”

“哈佛大学毕业？开什么玩笑？”

曹莹听到程楠的回答，倒是比较淡定，但是叶枫一双眼睛瞪大了，完全始料未及啊。

程楠居然是一个学霸？

还是一个来自外国的学霸？

怎么有着高大上的感觉？

什么鬼啊。

我认识的不是学霸，而是一个霸气的女汉子，大大咧咧的老娘们啊！

“不知道程氏地产有没有和程女士合作过？”曹莹也抿了一口咖啡，看似无意，却有意的问道。

“哦。”

程楠哦了一声，瞥了一眼曹莹：“有一点合作，但是不多，怎么，你还认识程氏地产的人？”

“程氏地产可是我们国内的房地产大咖，我一个公司的小主管又怎么会认识呢？”曹莹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再多问。

“爸爸，还没有谈完吗？我肚肚饿了，要吃你做的饭。”

坐在一边有些腻味的叶淇弱弱的开口道。

“就好了就好了，淇淇再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