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江浪把情况讲了一遍。
陆月菱当即俏脸通红,“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又过了一天,江浪接到了何映红医生的电话,对方要约他吃饭。
过来的时候,何映红已经开了个包间,在等他了。
“何姐,今天这么有空啊,没上班吗?”
“我已经不在人民医院任职了。”
“啊?为什么?被人炒了吗?”
“去你的!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我是申请调走的,已经得到了批准,接下来,我要去京城的一家医院工作,我的父母都在那边儿,这样也方便照应。”
之前已经讲到过,何映红的父亲何伟轩,是当年在京城赫赫有名的中医,人称医圣。
但是因为医术过于高明,一些同行担心被他抢生意,联合起来打压他,最终被迫告别医坛,从此一蹶不振。
关于何映红的母亲,之前也提到过,她与何伟轩因为一些误会离婚了,目前仍然单身,自己开办了一家公司。
何映红道:“这次请你吃饭,就是想跟你道个别,我去了京城,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以后只怕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江浪笑道:“也许咱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嗯?为什么这么说?”
“说来话长啊,等下次见面了再说吧!”
江浪与京城江家有血缘关系,早晚要去京城面对江家。
而且陆月菱打算往北方推广化妆品生意,现在已经要在京城成立分公司了,将来也会着重往那边儿发展的。
丁凤岚要找吕家报仇,同样也得前往京城。
所以说,何映红调往京城,相当于是拉进了与江浪的距离。
“还记得我之前对你的那句劝告吗?”何映红问道。
江浪为了拿行医证,曾经担任过何映红的学徒,何映红也喜欢以导师的姿态来跟他说话。
“记得,”江浪道:“你提醒我,不要过多的展露自己的医术,因为这可能让我树立太多敌人,我现在理解你说这话的心情了,你父亲的遭遇,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何映红点点头,“我父亲,人称医圣,当年被人敬仰,很多同行眼红他的成就,一个医道前辈,因为名气被我父亲超了,更是丧心病狂地打压我父亲,他有权有势,就是因为他的打压,我父亲才从此一蹶不振!”
江浪问道:“你说的这个前辈,是谁?”
“就是人称薛妙手的薛默闻,你应该听说过他吧,他与著名军医葛澄齐名!”
“听说过,薛默闻,外界似乎对他的评价很高。”
“哼,那都是他用卑鄙手段沽名钓誉得来的名声!”
“你回京城,不会是要找他报仇吧?”
“算了吧,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哪里斗得过他?而且现在他背后有不少权贵撑腰,我可不想再重蹈我爸当年的覆辙,行了,不提这些破事儿,来,喝一杯!”
何映红在第二天离开了江阳市,回到京城。
江浪把她送到火车站,何映红坐上火车,他准备回倾城集团的时候,手机响了,竟然是有段时间没有联系过的张英梅老师打过来的。